“那塊竹片是上古先賢留下的東西,千萬年前推演出的結果未必指的就是我們這一屆雌皇之戰的情況。
而且‘夏出於中原’裡的‘夏’,可以是夏天,也可以是夏朝、夏水河。我就是說這個‘夏’指的是羲和曾經的守護獸‘夏耕’,也無不可。
‘夏耕之屍’現在還在望鄉台呢,要是這竹片上的‘夏’真是夏耕,難道他還能重新活過來,到中原來露一露臉嗎?
我們不能因為一塊不明來曆、不定真假的竹片,就被彆人牽著走了。”蟢子覺得,這塊竹片更多的隻是婼裡犧用來說服米斯爾跟她去九江城的幌子。
米斯爾覺得蟢子的說法有些道理。考慮了一會兒,她采納了蟢子的方案:“好,那麼還是按你說的辦吧。”
本就是左右搖擺、心性不定的一個人,米斯爾剛還答應了婼裡犧要同她一起去參加宗門大會的,一轉眼立馬又被蟢子說得改變了主意,不僅不打算再去參會了,還做起了以一己之力絞殺夏天的美夢。
青鸞站在營帳後頭的樹梢上,就這麼聽著米斯爾和蟢子旁若無人地謀劃著他們的計策。他若無其事地窩著腦袋閉著眼睛,假裝在睡覺。
偶爾梳理一下羽毛,但很快又眯上了眼睛。
米斯爾之所以沒避著青鸞,主要還是因為青鸞是野獸而非獸人。就算讓它聽去了,它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更是手不能書、口不能言。
然而,米斯爾太小看青鸞了,蟢子也太疏忽大意了。
喚醒使在7星之前是沒有人形的。除了有思想、能聽能說外,從外貌上看,與野獸無異。
喚醒使能分辨得出被喚醒者的氣息,卻分辨不出其他喚醒使的氣息。
因為本質上,所有的喚醒使都是獸人,隻不過是經過獸神‘改良’過的獸人而已。
他們的氣息與獸世的所有生物是一樣的。
所以,對於那些在過去曆屆雌皇之戰中沒有交過手,或者沒有見過對方不同時期的不同獸形形態的喚醒使來說,是認不出其他喚醒使的獸形的。
因而,‘事以密成’是所有喚醒使的共識。
但凡要商量重要的事項,喚醒使們都會提醒被喚醒者要‘避人’。
可這一次,落到自己身上,蟢子卻忽視了這個規矩。這也讓青鸞探聽到了米斯爾之後的謀劃。
‘米斯爾想殺了夏天,再殺小花?’青鸞閉著眼睛,心裡嘀咕了一句。
也就是在青鸞嘀咕的時候,已經和姬申、姒乙走出砥礪堡的花洛洛,猛地,耳中聽到了一句熟悉的聲音。
她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怎麼了?”姬申見原本還說著話的婼裡犧突然收住了聲,還一臉震驚的樣子,不明所以地問:“出什麼事了嗎?”
花洛洛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幻聽了,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姬申不解地看向姒乙,歪了歪腦袋:“我沒聽到啊,你聽到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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