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薑澀和她的雌崽們看在同宗的份上,會顧念著點禦薑敦,但禦妶惏同為地隻的雄崽,他會有份參與囚禁自己的獸母,可想而知,為的不就是獨占地隻的遺產麼。
禦妶惏斷然不會管禦薑敦的死活。
所以,如果禦妶惏不清楚薑善就是禦薑敦,那用薑善去要挾他又有什麼用?如果禦妶惏已經知道薑善就是禦薑敦了,那他更不會放過禦薑敦。
地隻抓了禦薑敦不是正合禦妶惏之意麼。
薑宗主在正名儀式上被萬獸王當場拿下,薑主公可是一句偏幫他的話都沒說過。可見,薑宗主和薑主公麵和心不和。
薑姓女巫們難道會為了那麼點可憐的血脈親情,為了禦薑敦而放過地隻?就算她們心慈手軟,薑宗主被萬獸王抓了,他難道就不想靠著囚禁地隻的契機,逼她下詔放了自己嗎?
用禦薑敦根本就威脅不到薑姓女巫和禦妶惏,起不到要挾的作用。那麼姚矛和薑善還會是地隻抓的嗎?”姚戈問出了他的疑慮。
花洛洛思考了一下姚戈的說法,道:“如果地隻是拿薑善、薑良、薑之雅去和薑姓女巫們博弈,意圖用他們迫使薑姓宗室妥協,並讓自己得以被釋放的話,那就像你說的,她不可能成功。
但是,如果她是用他們去與薑姓女巫以及禦妶惏談判的話,那結果可能就完全不同了。
‘要了禦薑敦的命’是要挾不到女巫和禦妶惏的,但‘保住禦薑敦的命’反而能讓他們有所企圖、有所忌憚。
薑宗主一直不服薑主公,他早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地隻抓了薑良和薑之雅,可以逼迫薑主公退位,如此,薑宗主就有成為薑姓主公的可能。
同樣的,雖然禦妶惏並不知道薑善就是禦薑敦,但地隻是知情的。
她可以用禦薑敦的命和禦妶惏交換。她替禦妶惏殺了禦薑敦,再立下遺詔把獸世的權利和財富都留給禦妶惏。
沒準,禦妶惏就不會、也不敢做出大逆不道的弑母之舉了。
如此,地隻就很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囚禁地隻的人嚴加看管著地隻,使她不得不將禦詔讓人藏於衣帶之中帶出勝遇宮,但地隻的遺詔卻能堂而皇之地流出西羌,傳至中原。
地隻很可能就是用遺詔來吸引禦妶惏和薑姓女巫們,與他們談條件。
同時,她又抓了禦薑敦將其藏匿起來,成為懸在禦妶惏頭上的一把利刃,警鐘長鳴,以此來和禦妶惏抗衡,讓他不敢輕易弑母。
禦妶惏要是擔心哪天禦薑敦會突然冒出來揭露他的惡行,推翻他手裡的遺詔,他就有可能接受地隻為了保命而提出的各種交換條件。”
“所以,你認為薑善應該就是被地隻暗中抓走保護起來了?那麼姚矛和薑良、薑之雅應該也是地隻的手筆咯?”姚戈歪了歪腦袋思忖著花洛洛的分析。
“一個薑善就可以解地隻之危,她何必再抓姚矛、薑良和薑之雅呢。”
喜歡雌皇鳳裡犧之天門令請大家收藏:()雌皇鳳裡犧之天門令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