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婼小君既然發話了,我自然是要留在這裡,不走的。”
站長掂量了一下獸皮袋的份量,露出了狡黠的笑:“算你命大,要不是婼小君保你,今日你指定得去花樓做雌花子。
你們幾個,去,按婼小君的意思,先把她抬到柴房裡。再留2個人看著,彆讓這雌性溜了。”站長是懂看人眼色的。
婼小君要是真想替泰勒溫出頭,一早就可以留下錢來賠驛所的損失,然後帶著泰勒溫一起離開。
之所以先前沒拿出錢來平事,一直到站長綁了泰勒溫後才讓人送錢來,精明的站長一看就明白了,婼小君應是事後想想或許還有用得到泰勒溫的地方,這才保下她的。
既然如此,那站長就斷然不能讓泰勒溫跑了,免得婼小君到時拿驛所、拿她找不痛快。
把錢給了站長後,姒乙並沒有回後院,而是疾步跑出了驛所。
站長也沒當回事,畢竟驛所已經沒有空房了,新來了一個嬴言,換走了一個姒乙,婼小君一行人還是原先那個數,沒多沒少正好夠住。
後院花洛洛的房間裡,嬴言捧著搗好的藥進來時,剛好看到姬申蹲在花洛洛的床榻前,捧著雌性的赤腳在看。
嬴言低垂著頭來到他們身邊:“小君,這碗藥是巫醫給你配,你先喝了吧。姬少主,還請讓一讓,我要給小君上藥。”
姬申小心翼翼地放下婼裡犧的腳,退到一邊,找了把椅子坐下。
嬴言按照巫醫的囑咐,輕柔地替婼裡犧敷上藥。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花洛洛下意識地“嘶~”了一聲。
“疼嗎?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嬴言緊張地問。
花洛洛笑著搖搖頭:“沒有,就是有點涼,還挺舒服的。嗬嗬。”
一旁的姬申插話道:“你身邊連個伺候你的奴婢也沒有,好在嬴言能照顧你,不然我還打算給你去買幾個奴來呢。
你這腳,10天8天都好不了,沒人照顧可不行。使喚的人總得有。”
“嬴言不是我的奴,我也不用人照顧。一會兒我做一對拐杖就能自己靠自己咯~”花洛洛不想使喚嬴言,她從來沒把嬴言當下人。
“我是小君的奴!”嬴言突兀地當著姬申的麵,仰頭炯炯地看向婼裡犧,激動地反駁道:“我是小君的奴。
小君先前在騰雲府裡的時候就收我做暖房奴了,我怎麼不是小君的奴?”
花洛洛愣了愣,眨著眼睛與嬴言對視。嬴言堅定的眼神中,是倔強也是委屈。
“你這麼說也沒錯。嗬嗬~”花洛洛尷尬地笑了笑,轉而不好意思地看向姬申:“我不想嬴言累著,要不然你還是買2個奴婢來吧。”
“不用勞煩姬少主破費了。”還沒等姬申答話,嬴言冷著臉說:“我能把小君照顧好的,我不累。”
到這個時候,姬申要是再看不出嬴言的意思,那他這麼多段感情的經曆可算是白談了。
他冷笑一聲:“嗬~也好,犧妹身邊總是要有人打打下手的。我看,就讓嬴言乾吧,他既是你的暖房奴,用起來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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