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言使出全身力氣,好不容易翻爬回了於兒台內。他趕忙跑到同袍身邊蹲下查看其傷勢。
用力推了推同袍,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又探了探鼻息:‘還好,還有呼吸。應該隻是炸暈過去了。’
再一轉頭,就見瑤碧宗與禾桑宗的修士們全都倒在地上傷得很重,連坐也坐不起來了。
隻有淩雲和妊伐還能勉強坐起身來運功打坐。他們也傷得不輕,但及時調理神力的話,還是能再撐一撐的。
當下,誰先能提起神力來給對方最後一擊,誰就能贏。因而,淩雲和妊伐全都稟氣凝神,全神貫注地在自我修複。
忽而,一個禾桑宗修士對站在一旁的嬴言喊道:“喂,夙條殿的那個!你去,你去給巫薎一掌,瑤碧宗就輸了,夙條殿就是第2了!”
忽而,瑤碧宗裡也有一個修士強撐起身體:“去打淩雲!打掉禾桑宗,夙條殿也是第2!
你可彆忘了,是我們大師兄幫你們打掉了跂踵宮的雲光。”
“那又如何!我們淩雲師姐也幫夙條殿打敗了一個跂踵宮的弟子!去打巫薎!”
嬴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兩邊都等著他做決定。無論他幫哪一邊,夙條殿勢必就能立刻升至第2名。
“依我看,那個叫嬴言的修士就該給巫薎和淩雲一人一掌。這樣,夙條殿可就破天荒成有史以來第一個拿下宗門大會入圍比試第一名的平三星宮殿了。
他一定會名揚天下,千秋留名的。”觀賽區域裡,不少雄獸都表達和這個雄獸類似的看法和言論。
甚至,還有獸不顧形象地朝著於兒台大喊:“喂!快給瑤碧宗和禾桑宗都來一掌啊!你就要拿第一了!還在想什麼呢!快啊!”
大媯默默瞟了一眼婼裡犧,想了想,說:“你覺得嬴言會怎麼選?”
大媯之所以會這麼問,因為他很清楚,嬴言是婼裡犧的暖房奴,嬴言的選擇,無形當中會有婼裡犧的態度在裡麵。
如果婼裡犧在薑、姚之中更偏向某一方,那麼嬴言一定會考慮到雌性將來的處境而在此刻對那一方有所偏袒的。
花洛洛默不作聲地看著於兒台,沒有回答大媯,神情極為嚴肅。
嬴言看了看於兒台外觀賽區域的方向,又看了看麵前坐著一動不動,全神貫注在運功調理著神力氣韻的淩雲和薎。
忽而,他一屁股坐下,跟著也盤腿打坐起來。
所有關注著場上一舉一動的獸人們全都被嬴言的反應給整不會了。“他這是要做什麼?明明可以直接奪魁的,他乾嘛也運起功來啊?”
“難道,他是要…”薑姓瑤碧宗的宗師妊誕,眯了眯眼睛,似是想到了什麼。
花洛洛始終麵無表情的臉上,隨著嬴言的舉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樣的!’
“這小子不會是想和淩雲、薎一樣,運功修複受損的神力吧?
他,他是打算繼續打下去?瘋了吧?他怎麼可能是淩雲和薎的對手啊!”大郡主吃驚地感歎道:“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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