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操控火符所需調動的神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花洛洛一邊給火堆加著木柴,一邊坐看著身邊的雌性。
‘妊回為什麼會把她送來?’她回想起了岫玉石發出耀眼紅光時看到的那一幕。
強光中,妊回通過印章門將昏迷著的女媧抱到了岫玉石上,隨即迅速離開。
‘如果我能看到妊回的出現,那麼當時站在於兒台台頂的姬堅應該也看到了他。
姬堅為什麼不當眾揭穿妊回的把戲?
我能想到姬堅應該看到了妊回,姬堅肯定也能想到我也看到了妊回。那麼他為什麼不曾試探過我的反應?
還是說,他以為我和妊回是一路的?可他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花洛洛望著火光愣愣地發呆。
咚咚咚~咚咚咚~樓梯處忽然響起了走路聲。
花洛洛警惕地站了起來。她剛才下過樓,她很確定於兒台內不該還有其他人。但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
隨著聲音越來越近,花洛洛手中聚集起的神力也越來越強。“誰?!”在那個聲音就在樓下時,花洛洛防備地問出了聲。
走路聲停頓了幾秒,隨後又響了起來。花洛洛緊張地盯著樓梯口,一動不動。
倏地,一張熟悉的麵孔從樓梯處冒了出來。
“妊主公?”花洛洛並沒有鬆懈下來。她知道,妊回的出現肯定還帶著什麼特殊的目的:“你是來帶走女媧的?”
“不,我是來找你的。”妊回直言不諱地表示:“我知道你是誰了。”
花洛洛一愣,神情有些不自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妊回一步步緩緩向花洛洛走去,花洛洛則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我原以為,女媧是她。不曾想,你才是她。”妊回情緒穩定,語氣也很平緩,沒有多少攻擊性。
“她?”花洛洛不確定妊回口中的‘她’指的是哪個‘她’。是聖女的‘她’,還是風帝的‘她’?
妊回來到火堆旁,瞅了一眼仍舊昏迷著的女媧,找了個直麵花洛洛的位置坐下。“姚戈以為拉上姬申和薑好,就能破了他當下的這盤死局。
可惜,他選錯了人。
姬申和薑好在姬姓和薑姓宗室裡都不是能做主的獸。他也曾找過我,或者說,他第一個找的就是我。
如果不是因為羲和的緣故,或許,姚、妊的確有結盟的可能,自然也就不會有他之後的這步棋了。”妊回停頓了一下,抬眼看向婼裡犧:
“正是因為他走的這步棋,才讓我發現,你根本不是婼裡犧。”
“妊主公,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你們上三星之間的博弈,與我有何乾?”
哈哈哈~妊回笑了起來:“胸有激雷而麵如平湖者,可拜上將軍。婼小君當下分明心中已然如擂鼓鳴金,卻仍能麵不改色,果然非池中之物。
隻是,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一向信任的姚少主,眼下正遇到大麻煩了。”
“姚戈遇到什麼麻煩了?”花洛洛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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