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芬芳翻著白眼,人都沒下樓,拿鼻孔對著季凝,“不是說好是一個叫季薇的丫頭,怎麼說換人就換人了?”
“事出有因,但是是和周家說好的。”
這個大伯母管得比太平洋還寬。
但季凝剛來第一天,也不想和親戚鬨僵,嘴角微微上翹,是長輩們喜歡的討巧。
吳芬芳擺動著脖子,連帶著翎毛都跟著顫,冷哼,“說好?我們景墨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這麼優秀的孩子,怎麼經得起你們這麼糟踐?”
季凝揚唇,“那大伯母想怎樣呢?”
“我們周家好歹也是書香大戶。吃不了這個啞巴虧。識相點,自己走,不識相的話,李管家,送客!”
季凝狠狠皺眉,一個大伯母,好大的架勢啊,如果她沒記錯,周景墨的大伯是工人,大伯母沒上班,算不得書香門第吧?
什麼叫周家好歹是書香門第?可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李管家一臉為難,“是夫人讓少夫人在這等的。”
吳芬芳一怔,很快眼皮又往上一翻,一臉不屑一顧,“阿沅(周景墨的母親)這個人素來心善,拂不下麵子,開不了口。既然如此,這個惡人我來做!”
季凝臉上載著微笑,落落大方。
手腕卻在暗自活動著,手癢極了。
要照前世她年輕這會兒的性格,肯定把這位胖夫人頭上那點雞毛全給拔了,一根不剩。
但這一世不同了,她現在是季凝ps版,她輕眨眼眸,一副柔弱可欺,“大伯母,結婚是我們一致的決定。再說了,我和周景墨的事,大伯母插不了手吧?我至少要見到周景墨的母親再說。”
“我是景墨的伯母,看著他長大的,我不能做主誰做主?”
胖婦人被季凝激得一副當家作主的樣子,揮揮手,示意李管家趕緊把季凝送走。
“哦?”季凝挑眉,“我走可以,但周家給了三千塊聘禮,現在趕我走,那就是周家悔婚在先了,這三千塊,我家就不用還了吧。”
說罷,抬步就要走。
“等一下!”吳芬芳鐵青著臉叫住她。
如果真趕走了她,到時候三千塊記自己頭上,可就不值當了。
“你先彆走,進來等!”她氣哼哼的,狠狠剜季凝一眼。
看見季凝穿得這麼花枝招展,繼而視線又落在季凝那碩大的行李箱上,弟媳是大學教授,最討厭這些花瓶一樣的女孩子。
算了,不給自己惹事。
等弟媳回來,一定沒她好果子吃。
於是,季凝和吳芬芳一齊坐在沙發上等,過了一會兒,還未見人,先聞其聲。
“混賬玩意兒!我算是木匠挨板子——自作自受,陣痛十個小時,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孝子!”
“周景墨,你就是鐵匠鋪的料——挨打的貨!”
“臉就一張,咱不能省著點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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