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被暗殺,她真恨不得大笑三分鐘。
打小她在周景墨麵前就沒贏過,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嘲笑他。
到底是親弟,想了想,她還是推搡他,“周景墨,你怎麼這麼不行,拿出你的本事來。”
那些從小追他追到大的女同學一個個眼睛又不是瞎的。
難得有季凝這麼一個她聊得來的,私心裡,周芷溪自然想要留住的,不過她還窺不出她弟的想法。
她弟那心,就是海水,深不可測。
所以,她隻能用激將法,“拿出你的實力來,彆讓我對你失望。”
周景墨掀了掀眼簾,“嗬。”
聽到這聲冷笑,周芷溪聲氣弱了弱,“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切記,我給你在你衣櫃的第三格留了禮物。”
“……”
周景墨回家沒多久,就從衣櫃裡翻出來了。
衣櫃裡多了一件深色真絲睡衣。
他瞥了一眼,手指嫌棄地挑起,直接扔在一邊,再也沒有拿起的意思。
這明顯不是季凝的喜好,太保守……
托顎想了想,他打了個電話給助理,托他買一套新的睡衣過來。
剛走出門去,季凝迎麵走上前來,手指在身前戳啊戳。
今天的她一件莫蘭迪緞麵襯衣,白色長褲顯得雙腿纖細而筆直。
小巧的耳垂上隻綴著珍珠耳釘,簡單婉約。
“周景墨,我有一個小提議。”
周景墨視線落在狗崽身上,這隻小狗崽同她亦步亦趨地走著,她邁左腳,它便邁左邊的兩條腿,她邁右腳,它也邁右邊的兩條腿。
為了它能跟上,季凝刻意放慢腳步,可它的腿實在太短了,還是得費力快步才能跟上,但它很賣力。
最近經常聽她輕喚它“寶兒”,這隻狗,季凝已經給它取了名字,叫“健力寶”。
“說。”
“我們能不能分房睡?”
周景墨揚眉,正視她,“理由?”
季凝心底唏噓,大佬不愧是大佬,就是言簡意賅,這壓迫感絕了,她也條理清晰、簡明扼要地闡明,“第一,我馬上大考臨近,晚上要溫書到很晚,怕打擾你休息。第二、你媽去德國了,你爸又很少回家,隻有李管家和江姨,我們也沒必要再裝下去。”
好似工作彙報。
但她仰著頭,眼睛眨啊眨,睫羽也隨著煽動。
一臉純良無辜,仿佛是切實為周景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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