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喝,周景墨卻放下手裡的書卷,鏡片後的眼睛注視著她,“不要喝。”
季凝:“?”
這不是一人一碗麼?
要是有什麼問題,周景墨也逃不過啊?
見她一臉懷疑,周景墨不勸,反倒笑了笑,“或許,你可以試試。”
他這麼一說,她完全不敢喝,“咯噔”放下了,“這湯到底有什麼問題?”
周景墨抿唇不語,這湯一看就是周芷溪的傑作。
她說在家裡處處有驚喜。
她雖然離開家了,但是除了睡衣,還有叮囑江姨弄這湯,她到底還藏了多少心機?
晚上,周芷溪打電話回來了,已經在德國安頓下來了。
她興衝衝地問,“那湯,你們喝了沒啊?有效果嗎?是不是……嘿嘿嘿……”
周景墨沉默不語,周芷溪料定他肯定沒喝,“你放心,學醫的,我心裡有數的,不會對你們有害的。頂多給你們助興。”
“沒喝。”
周芷溪急了,“弟,都什麼時候了,你裝什麼正人君子啊?”
打小她就知道她弟看著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但其實骨子裡不是什麼好人。
原來有人嫉妒他成績好,背地裡想要陷害他。
他直接把人扔到陰溝裡,那陰溝裡全是老鼠,險些把那人給整瘋了。
他從小就是一個目的很明確的人,想要的東西,排除萬難也要得到。
可這次……
周芷溪疑惑了,還是說她真的看錯了,他不喜歡季凝?
周景墨掛了座機,扯了扯領口,嘴角勾起,那尊貴無匹的麵容,看上去亦正亦邪。
嗬,正人君子?
夜晚,他穿著早已備好的藏藍色真絲睡衣,漫不經心地坐在床邊。
大敞開v領,露出緊實的壁壘分明,那一條條線分外明顯。
季凝剛洗完澡進來,發梢還微微冒著濕氣,一看見眼前的畫麵,還以為她走錯了房間。
奇怪,她明明沒喝那湯,為什麼會遍體生熱。
麵前的男人活色生香,秀色可餐,斯文和野性揉雜。
身後是書架,書卷氣那麼深濃,居然毫無違和感,反倒奇妙融合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撞。
要命!好想推倒他!
季凝身體是二十多歲,但是心理上早已是一個成熟的大女人,對於自己的需求,清晰,明確。
這一世,她隻想活得自私一點,讓自己爽一點,任何事,想做就去做,不受任何阻撓。
可這方麵……她咬了咬唇,即便她想,也不會強人所難。
主打一個你情我願。
於是她沒做聲,渾身僵直地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聽見男人逐漸走近的腳步聲,她心跳如雷。
倏然,他捏了捏她的下巴,看著她,“臉怎麼這麼紅?”
“……”這不明知故問嗎?
看見他眼底的玩味,她彆過眼去,“還讓不讓人看書?”
“因為我?”尾音上揚,震得她耳膜又酥又麻,下巴被輕輕捏住,她被迫轉過頭來,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睡衣裡的桃色一片……
她閉了閉眼,手指摳著絲絨椅麵,呼吸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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