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咬了咬牙,掀了上去。
視線裡她身軀還在微微顫抖,可能是因為羞怯。
周景墨喉結滾了滾,呼吸也略微粗重。
靜謐的房間裡隱約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他剛一碰她的腰,她就發出一聲輕吟,又柔又媚,身體也劇烈顫動了下。
季凝也很難控製,實在是太酸痛了。
他的手一碰,力道剛剛好,便有一種酸,麻,還有一種莫名的爽。
她語氣嬌嗔,“周景墨,你輕點。”
一時間,血液都往一個位置湧。
周景墨也並不好受。
所以剛擦完,就把她衣服原封不動給放了下來。
他站起身來,背對著她。
“你去哪兒?”
但視線裡男人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季凝坐在床上幸災樂禍地笑個不停:周景墨,你也有今天。
…………
紅紅理發店裡——
林小康把王淑琴摁在椅子上,“你不是之前一直說想剪短頭發嗎?”
他拍著胸脯,信心滿滿,“這家店是我精挑細選的,一定會給你剪個滿意的短發。”
王淑琴呆呆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原來王淑琴和姐姐們也會留長辮子,留長了,收頭發的人就會來,貼著頭皮剪掉,賣掉的錢,爸媽就給弟弟買雞蛋,買麥乳精。
從小,她都是受同學們嘲笑的。
以前她都是受父母擺弄的,如果她不聽他們的,他們便不給她吃,不給她喝,甚至連她的婚姻大事都妄想做主。
如果她不聽父母的話,那些鄉裡鄉親也會紛紛露出醜惡的嘴臉,押她回去,就連她姐姐也不是站她這邊的。
所以她拚了命地逃了出來,來到嶽城。
她沒見過自己留正兒八經的短發是什麼樣子,正因為沒見過,壓根也不知道自己適合短發還是長發。
心一橫,她點了點頭。
一個蓄著長發,扭著腰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手放王淑琴肩上,“小美女,我叫托尼,英文名叫tony。放心,包在我身上!”
“呸,剪頭發就剪頭發,撤開你的爪子。”林小康心有點慌了,怎麼感覺不怎麼靠譜似的呢?
他也是路過好幾天,被這門口的吆喝給吸引來的,說什麼“我們不是改變你的發型,而是改變你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