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季凝雖然算不上多和顏悅色,但總歸還是沒有原來那麼針對了,甚至有些討好,“這孩子,打小我觀她命門八字,那就是個有出息的,看,開車回來的呢,這襯衣真絲的呢,一看就不便宜。”
季凝看都沒看她一眼,走了過去,“滾。”
於嬸子哪受過這種待遇,牙齒咬得咯咯響,立馬擼起袖子,“誒?這是有錢了,看不起人了?”
一旁田婆婆斜睨著她,“呸,你也不記得你是之前怎麼對她了,我要是凝丫頭啊,我也不搭理你!”
於嬸子神色訕訕,“不就是原來罵過她,傳過她的瞎話嗎?又不會掉塊肉。”
“你這種人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田婆婆,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季凝進了門,一家人坐在桌前,熱熱鬨鬨的,桌上擺滿了菜,但總不似從前。
今天季凝回家,陸愷燒的菜,繼父做的一手好菜,紅燒獅子頭醬香味,頗有嚼勁,吃上一口,唇齒留香。
地三鮮,鮮爽無比,滋味鮮濃。
還有用牙簽串好一串串的牙簽肉羊肉串,孜然加香辣,令人垂涎三尺。
可見都是花了心思的。
楚虹一再給季凝夾菜,夾的都是她愛吃的紅燒獅子頭。
季凝就沒吃幾口,楚虹眼觀鼻,鼻觀心,卻不敢說什麼,總有些卑微。
臨要走了,季凝拿到手邊,準備給陸行買吃食衣服的錢又放回了包裡。
雖說斷絕關係了,但她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季薇死。
上輩子她是被季薇殺的,她大好人生都沒過完,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錢落在季薇手上!
季薇得乳腺癌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陸行送她到路口,眼瞅著周圍沒人,他偷偷說,“姐,這次我盯牢了,媽沒有給季薇錢,她跟我聊這個事,她說季薇心眼多,不可能沒有治病錢。”
季凝點頭,她媽猜的沒錯,季薇確實還有後招,聽說她趁著自己有錢的時候買了些黃金。
現在黃金才80元一克,日後會漲到七百一克,遠遠跑贏通脹。
不僅黃金,季凝跟胡顯宏聊的時候,發現季薇還找他去買畫了,把他的畫變得一文不值,然後買了些去。
季薇現在也學聰明了,沒有把命都賭在男人身上,想著靠彆人還不如靠自己。
季凝倒是想了些彆的,看向陸行,“上次那小姑娘沒騷擾你了吧?”
“沒呢。她最近好像又換了個夢做,說隔壁班有兩個男生為她爭風吃醋爭得你死我活,但我恰巧認識那兩男生,他們說都不認識她。”
季凝:“……”
青春期的男孩子愛犯中二病,青春期的女孩子還是要少看某阿姨的書啊。
入夜,季薇躺在病床上,口鼻間都是濃重的消毒藥水味。
聽著左右兩床的打呼聲,淚流不止。
她怎麼就把日子過成這樣了呢?
癌症還提前了。
她揪緊床單,手背上青筋畢顯,眼眶血紅。
此時此刻,她發瘋地想弄死季凝,她才不要管季凝是不是重生的,既然她能弄死季凝一次,就一定能弄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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