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威遠候府
今天我們的小侯爺難得早起一次,不過他起是起了,隻是他那靈魂仿佛卻是沒有開機
馬車上一雙眼睛仿佛死魚一樣盯著正前方此時馬車上除了何天福還坐著盛海涯和肖神客兩個人
原本有何天福在的地方都是嘰嘰喳喳說話聲不絕於耳,不過此時的馬車上極為安靜,本就話多的何天福此時熄了火
剩下的倆人一個出身皇麟司這樣的地方本就話少,出身於皇麟司這樣的地方他更習慣於用行動而非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意誌。
而另一個更是基本不說話,認識肖神客的人曾給他總結了這樣一句話’肖神客這樣的劍客少見,劍更少見,能讓他說話的時候還要少見’由此可見一般
這無言的一路也顯得格外的漫長
這三人各座一方,一個睜著眼出神,一個閉著目養神,最後一個看著這倆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這樣經過漫長的一路他們終於來到了啼田男爵府前
由於頭天威遠候府已送過拜帖,是以今天一早啼田男爵盧離番就在府前候著了
眼見何天福下車立馬就湊上前去關心道:
“小侯爺一早駕臨我府可真是讓我盧某人臉上添光啊哈哈哈”
看見盧離番上前搭話,本來還在魂遊天外的何天福立馬轉換到營業模式,臉上也擠出笑容道:
“叔父何須多禮,勞駕叔父在此等候倒教小侄心中難安啊”
盧離番聽見何天福說話還是同往常一般如此客氣,倒是反而叫他鬆了一口氣
現在威遠候府刺殺事件早已鬨得是人儘皆知,盧離番當然早已得知那刺殺的道具是他送的那假山。
這兩天他在家裡是如坐針氈雖然皇麟司的人來找他問過話,不過作為被害者的威遠候府何家人這都幾天了反而卻沒有任何動靜。
這幾天讓他過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就怕何家人跑到他這裡來要說法
雖然一直以來他是鐵杆的威遠侯一派,無論在哪永遠都是以何儘歡的話馬首是瞻,這次不知道是誰在他給何家送的禮上做了手腳,讓他背了這麼大的一個黑鍋
今天如果是何家來找他要說法的話,他能有什麼說法,他就隻有一個‘不知道’的說法
萬一他和何家鬨掰了那他也無法想象他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辦了
於是他熱情的向何天福說道:
“誒,無妨無妨來來來,賢侄咱們屋裡敘話”
雖然盧裡番對於肖神客跟著何天福來他家略感困惑,但是這皇麟司的人和他在一起就讓他大為吃驚了,於是他便向何天福問道:
“對了賢侄,這位皇麟司的大人怎的會和你一路來我府上”
何天福聽後掃了盛海涯一眼隨意的說道:
“哦,他倆是我的保鏢,叔父不用理會他們二人,就當他們是兩個物件就好”
說話間幾人已來到了大廳盧離番率先上座後便向何天福詢問道:
“賢侄今日登門到底有何要問的但請直言”
見盧裡番直接挑明來意,何天福便直接向盧裡番說明了來意,盧裡番聽後連忙把負責假山采買、驗貨、相看的一應人等全部叫來。
何天福也不客氣把這些人仔仔細細裡裡外外都問了個遍。
盧離番在關於假山的事情上雖然沒有插手,但是他也還是全程陪同,一直持續到黃昏時分這才結束。
事情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叫馮章的人於半年前以下人的身份進了啼田男爵府。
然後在啼田男爵府中以身份的便利對送何家的及冠禮假山做了手腳。
而這馮章也在這之後畏罪潛逃了。
原本盧離番是極力想留何天福在他這吃晚飯的,可是何天福卻堅持要走。
盧離番實在是拗不過何天福,便親自把何天福送上馬車並直言待他洗刷嫌疑後定要登門向侯爺請罪。
回程的馬車上同樣又是一路沉寂,跟來時一樣何天福正呆呆的出神。
和來時不同的是來的時候他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想,現在他的腦子裡反複的回想著剛剛對於那些下人的問話。
肖神客自不必說無言才是他的常態,盛海涯則是默默地盯著何天福。
因為他相信今天他們聽到的這些,早就已經呈報給了皇麟司,是以他也毫不關心。
不知不覺他們已回到了家中,剛好何天福也已整理好了思緒。
然後仿佛沒事人一般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同肖神客和盛海涯一起大吃大喝起來。
吃飯期間何天福向盛海涯說道:
“老盛啊,今天的情況你也聽到了,想必那個叫馮章的家夥在你們皇麟司的通緝下,就算還沒歸案也應該相差不遠了,他如若歸案你們皇麟司審出什麼消息要記得通知我哦。”
盛海涯聽後眉頭一皺,暗道這家夥還真是會給他出難題。
但是他也隨即打定主意對他敷衍了事。回答道:
“小侯爺放心,盛某定會儘力而為。”
不過何天福聽到盛海涯這次答應的這麼爽快不免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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