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康書記,過來喝一杯?”
“好,喝一杯,喝一杯。”李達康點點頭,自己搬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掛角的位置。
王華替他倒了一杯酒。
李達康端起酒杯,嘗都沒嘗,一仰脖子,喝了個精光。
看他這喝酒架勢,祁同偉就知道有事。
有心事。
“達康書記,我們從造紙廠離開後,趙家兄弟難為你了?”
李達康沒說話,搶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再次一飲而儘。
“野豬品不了細糠,這是洋河大曲,老貴了,省著點喝。”祁同偉有點心疼,就這兩瓶酒,可花了他十塊錢,照李達康這喝酒速度,幾口就沒了。
果然,不花自己錢,沒人會心疼。
兩杯酒下肚,李達康放下酒杯,又打了一個酒嗝。
酒仗慫人膽。
借著酒勁,李達康終於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問題。
“祁同偉,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鐘書記是什麼關係?如果你出了事,他會不會保你?”
這個問題問完,全場靜默。
除了李達康外,王華也想知道答案,侯亮平更是大氣都不敢喘,就怕漏聽了一個字。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
鐘書記?
什麼鐘書記?不是小艾同學嗎?
聯想到鐘小艾在婚禮上的電話,侯亮平幡然醒悟,大叫道:
“我知道,老學長,你吃軟飯,你是鐘書記的女婿。”
“死一邊去!”
祁同偉真想給侯亮平一個大嘴巴。
什麼腦袋,比木驢還蠢,鐘正乾哪來的女兒?他隻有兒子!
“達康書記,你真的想知道?”
“想。”
祁同偉給王華使了個眼色。
王華心領神會,隨後站起身,又拉起了侯亮平,說要去外麵方便。
侯亮平老不願意了。
可他沒有王華力氣大,被直接拖了出去。
他倆走後,宿舍隻有李達康和祁同偉。
“達康書記,實不相瞞,我和鐘書記隻有一麵之緣。”
“隻是一麵之緣,鐘書記會把自己名片給你?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可以保證,如果我在金山縣出了什麼事,zy會把這個地方查一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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