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瑟爾卻拋出了一句:“我喜歡你,和你是不是男人無關。”
穆仲夏眨眨眼睛。
“我們帝瑪塔人隻看自己的心。我見到你,看上了你。”
穆仲夏被泰瑟爾這句話哄得壓不住嘴角,他坐到泰瑟爾的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那如果我是女人,你也喜歡?”
泰瑟爾也摟住他:“隻要你是穆仲夏。”
這話比任何甜言蜜語都好聽。
穆仲夏獎勵了泰瑟爾一個吻,然後說: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端瓦齊有過拿笯,他也能很自然地接受自己喜歡同性?”
泰瑟爾微蹙著眉,好半天沒回答,最後憋出一句:“我們帝瑪塔男人,喜歡就是喜歡。”
好吧,帝瑪塔人天生直接,問泰瑟爾這麼有難度的問題是為難他。似乎隻要他們喜歡了,是男是女都不重要。
也或許這個世界的所謂“喜歡”,本身就不局限於同性或異性,所以這個世界的人類天生對異性和同性都接受度相同?
甩甩腦袋,拋開對自己而言如此哲學複雜的問題,穆仲夏轉而道:
“有機會,要不你幫我直接問問端瓦齊吧。
如果穆修對他有意思,端瓦齊沒有;或者端瓦齊有,穆修隻是單純地把他當朋友(可能性有點點低),我也好知道該怎麼做。”
穆仲夏想著以泰瑟爾的脾氣,他估計會為難,沒想到泰瑟爾很乾脆地說:
“我去問他。”
把這件事丟給泰瑟爾,穆仲夏暫時把穆修和端瓦齊間的曖昧(?)丟到一旁。
人現在已經在去科倫岱部落的路上了,他也急不來。
不過有件事還是令他意外,就是赫顳夫人拒絕了讓雄鷹衛的勇士帶她去打獵的提議。
還特彆強調她現在已經沒事了,也沒有後怕,打獵隻是圓曾經的夢想,現在發現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有趣,所以不必特彆照顧她。
赫顳夫人一再拒絕,泰拉逽也就不強求。
在赫顳夫人的朶帳裡,塔琪蘭摸了摸搭在衣架上的一件銀灰色的鬥篷。
這件鬥篷一看就是用優質的皮毛鞣製的,銀得發亮,灰色反而隻有在暗處才會顯現。
這樣皮質的鬥篷、皮草塔琪蘭自然是不缺的,她奇怪的是,這明顯不是母親的鬥篷,而是一件男人的鬥篷,因為很大很長!
泰拉逽的鬥篷就是這麼大!而這件肯定不是泰拉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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