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風收回噬血幡,見到烏鴉已發出道術攻擊,木風一道火龍轟去。
緊接著烏鴉的流星黑獄刀已斬至。
“涮!”一刀將從胸前砍至予臂,身上的護甲已裂開,看來已不能再用,手臂皮肉已割開,很快鮮血直流。
“難纏的家夥。”木風一劍道魔怒,烏鴉將之斬破;一劍神影式,烏鴉釋放一隻烏鴉妖獸接一隻烏鴉妖獸衝去,根本無法傷到他,而他再向木風砍過來,木風一劍破虛,又一劍歸真,炎黃劍飛出,靈骨劍再來,雙劍飛回,再以落雨式與狂暴式……
木風回想起雲行知的劍式,那就是縹緲二式的弧影劍勢,能以自己為中心,以身法、功法配合,映照出多個自己,再之劍式與劍式相互疊加,不斷加以斬殺對方。木風雖不是以劍入道,沒有雲行知的力量,但他有速度,再配合道術,連烏鴉也招架不住。
“墜石式!”雙劍落下,重重地將烏鴉擊退。這便是疊加後的力量,不過斬傷的手臂讓木風不好受。
“烏鴉,你為何不與你父親相見,而聽從聖神殿的命令。告訴你,雲前輩已不知所蹤,你這一輩子恐怕再也見不到他了,你會後悔的。”木風將雲行知說了出來,卻看到烏鴉雙眼更為漆黑。
烏鴉冰冷地道“雲行知、莫荒,還有你都得死。”
烏鴉冰冷神色,向木風斬去。
木風咯噔一下你又不是一個已死之人,難道一點情感也沒有嗎?
木風不想與他戀戰,與蕭謹繼續往前,想知道那七個羅刹弟子往法陣中心乾啥,何況蕭謹心底裡想著蕭鵬。
一路疾速飛行,當逐漸接近一處法陣之時,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重力,散發出的力量,像威壓,狠狠地將他們牽引著。
木頭不斷吱吱喳喳在叫著,看來連飛行的妖獸也不行。
蕭謹驚訝起來,“風,這裡究竟怎麼回事?有某種力量像把我們纏住,不能禦劍飛行,難道是河圖洛書法陣引起。”
木風也疑惑,“應該是,連木頭也飛著吃力。”
片刻後,木頭隻好乖乖地趴在蕭謹肩膀,也甩了甩自己的雀頭。
此地沒有任何花草樹木,連沙石也似乎沒有,隻知道越是裡麵靠近越感知有威壓力量。
“煩人的烏鴉。”木風展開耳識之功,耳聽八方,能知道烏鴉也是追趕著,越來越接近。
木風隨時做好應對烏鴉的準備。
他們兩人也隻好往前跑,“看來前方不遠應是法陣中心之處。”
大約一炷香,便見到羅刹七弟子,為首紫金衣衫中年人頭戴兩角的法物,一把掛滿著幼崽獸骨頭的骷髏權杖,他正低聲細語著,似乎念起什麼咒語。
而其他六人早已盤膝坐下,相互圍繞起來,身上有氣息縈繞起來。
“風,他們要乾啥?”蕭謹眉頭緊鎖,她一直盯著蕭鵬,不知如何是好。
木風沉思片刻後道“可能要破壞法陣,也有點像獻祭?不過他們所做肯定不是好事。”
當木風說出獻祭之時,讓蕭謹想到未羊,他以獻祭的方式,讓自己獲得仙人的力量,救了他們,可是也因此殞落……
“殺意。”木風還未轉身,炎黃劍抵擋。
蕭謹也釋放九字真言之術,以臨字氣息護著自己、木風、木頭,也隨時準備紫青雙劍攻擊。
木風與烏鴉交鋒起來,所發生的激烈之聲,可對於法陣中的七人,他們並不覺得有影響。
“六芒星,現!”紫金衫中年人手中權杖晃動,一道道墨綠色的氣息從各個獸骨中釋放出來。
六個坐在地上的羅刹子弟隨之散發出淡淡黑芒,“涮……”氣息向四麵八方滾滾散開。
正在交鋒的木風和烏鴉都感受一股邪惡詭異的氣息,經過他們這裡,都感覺惡心和陰森。
木風一掌轟出,與烏鴉分開,走到蕭謹身邊。
烏鴉也感覺渾身不自在,也快速後退避開,看了木風一眼,見到沒有攻擊,也側著臉看向法陣紫鬼意然試圖溝通惡魔妖物。
“風,他們都很詭異,剛才散發過來的氣息陰森恐怖,我還感到不適。”蕭謹有點焦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