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海上回來後,左奕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對李大文避而不見,甚至直接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他!
這讓李大文感到十分詫異,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隻是暫時的情緒波動。
然而,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李大文始終未能見到左奕的身影,打電話聯係也無法撥通,仿佛左奕已經從人間蒸發了一般。
直到詢問家中的傭人吳媽時,李大文才得知,左奕並不想見他,並留下了一封信,信中明確表示希望他能忘掉她。
這讓李大文逐漸陷入恐慌之中,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想象中的更為嚴重。
於是,他開始四處尋找左奕的蹤跡,試圖找到她並挽回這段感情。
但最終,他卻等到了一個令他心碎的消息——左奕打算與前夫周誌鵬複婚。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將李大文徹底擊潰。
李大文變得有些不正常,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深愛的女人會突然離他而去。
明明他們之間相處得很好,還曾一起憧憬過美好的未來,可為何如今卻成了這般模樣?李大文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導致左奕如此決絕。
但他並未責備左奕的離開,而是將所有的責任歸咎於自己。
他覺得是因為自己不夠好、不夠強大,才使得左奕選擇離開。
他內心充滿了自責和自我厭惡,認為自己不配擁有左奕的愛。
自從左奕消失不見之後,又傳來她要和前夫複婚的消息,李大文便一蹶不振,一直住在阿吉諾下榻的酒店裡。
這也是他在港島能夠找到信任的、不問原因就願意幫助自己的人了。
佩德羅家族,港島酒店的總部,阿吉諾所下榻的房間內。
阿吉諾看著眼前這個眼神空洞,像丟了魂兒似的男人,忍不住問道:“小文哥他這樣子多久了?”
阿吉諾看著李大文像瘋子一樣地折磨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心疼。
侯耀祖歎了口氣,無奈道:“自聽到左奕要和前夫複婚的消息,他就一直不言不語,隻有我們找他說話的時候,他才會毫無生氣地回答個一兩句。
其他時間不是待在健身房,就是去海邊跑步。
直到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倒下了,才停止下來。”
阿吉諾皺起眉頭,擔憂道:“還是要專門派個人跟著他吧,我擔心他會出什麼事。不過,我真的有些捉摸不透,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呢?
如果能像其他人,失戀了喝酒發瘋,或者和我們訴苦,那倒好了!”
侯耀祖一臉感慨地說道:“這就是小文哥與眾不同的地方了。
一般人喝酒後會發酒瘋,或是向朋友抱怨。
他們這樣做,往往帶有責備離去之人的意味,希望他人明白過錯在於對方而非自身。
然而,小文哥的這種表現卻是在自責。他怪罪自己犯下錯誤,埋怨自己做得不夠出色,責怪自己不夠強大以至於無法保護心愛的女人。
如果真有需要用小文哥的生命,來換取左奕生存的機會,我堅信他定會毫不猶豫地,舍棄自己的性命。”
阿吉諾附和道:“你說得沒錯,他不僅對心愛的女人如此,哪怕是麵對我們二人,他也一定會義無反顧地為我們赴湯蹈火。”
侯耀祖感歎著說道:“小文哥就是這樣的人啊。那麼,現在我們該如何去幫助他呢?”
阿吉諾無奈地回應:“左奕避而不見,我們又進不去周家,實在是無計可施啊!”
侯耀祖皺著眉頭說道:“這就有些難辦了,要不我們找王後她們過來,勸勸他。
畢竟王後和黃瑞高的母親,對小文哥是長輩,還有黃瑞高的父親對小文哥有恩。
他這樣重感情的人,不會對黃伯母的勸說棄之不顧的。”
阿吉諾點了點頭,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立刻站起身來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親自去請她們過來。
你在這裡看著小文哥,一定不能讓他出事。”
說完,阿吉諾就急匆匆地離開了酒店,趕往了王後的住所。
而此時,王後正和姐姐在客廳裡聊天呢!突然聽到下人的稟報,說是阿吉諾先生來訪。
王後連忙讓人把阿吉諾請進來。
沒過多久,阿吉諾就來到了客廳。
還沒等王後開口詢問!
阿吉諾便搶先說道:“王後,今天我來,是想請您和黃伯母跟我走一趟。不知道您們現在是否有時間?”
阿吉諾的臉上布滿了愁容,語氣也十分恭敬。
王後皺著眉頭說道:“你總得說清楚,要我們幫什麼忙的?”
黃母附和道:“對呀,阿吉諾先生,總該大概說一下事情,好讓我們兩個人,有些準備嘛!”
阿吉諾回答道:“就是小文哥的事情,這幾天他有些不對勁!”
黃母露出滿臉關心的神情,焦急地問道:“小文他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麼?”
王後也關心地問道:“是呀,聽思思那丫頭回來說了,小文他遇到了以前的女友。還搬去了和對方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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