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阿墨哥哥,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呀?”秦北木眨巴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陸函墨,心中對於這件事的好奇心愈發強烈起來。畢竟,有人竟然如此大膽,不僅妄圖阻止她登台唱歌,還在咖啡裡下了藥,若不是陰差陽錯被自己的小助理喝下,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陸函墨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據我所知,應該是你的競爭對手,一個名叫高存希的家夥。但你不必擔心,木木,有我在,絕不會再讓這種小人出現在你的眼前。”他的語氣堅定而又充滿力量,仿佛隻要他一句話,就能將所有的危險與麻煩通通擋在外麵。
聽到這個答案,秦北木稍稍鬆了口氣,但心裡仍舊有些憤憤不平。她咬了咬嘴唇,輕聲嘟囔道:“哼,這個高存希也太過分了!居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夜色漸深,如墨般漆黑的天空中點綴著幾顆閃爍的星星。大家在客廳裡又閒聊、玩耍了一會兒,便紛紛起身準備回房休息。隻見其他人都是成雙成對地離去,唯有秦北瀟和慕兮兩人形單影隻。
秦北木跟哥哥道彆之後,挽著陸函墨的胳膊緩緩走上樓梯;另一對情侶則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朝著房間走去。隻剩下秦北瀟和慕兮站在原地,彼此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尷尬之色。
\"砰~\"一聲巨響驟然響起,原來是一件沉重的家具轟然倒地。此刻,金淩硯如同一隻被激怒的野獸般,孤零零地站立在客廳中央,渾身散發著無法遏製的狂暴氣息。
\"為什麼!她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向那個人表白!這簡直太令人作嘔了!如此備受矚目的舞台,本應屬於秦北木的舞台,卻硬生生地變成了秦北木的表白場地!\"金淩硯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儘。
一想到此處,金淩硯愈發氣憤難平,那個秦北木實在是可惡至極!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念頭如毒蛇一般盤踞在他心頭:\"為何表白的人不能是我呢?若是對我來傾訴這份愛意,該有多美好啊……\"這個念頭一經浮現,便迅速蔓延開來,如燎原之火般難以撲滅。
刹那間,一股暴虐瘋狂的情緒在金淩硯的血液中洶湧澎湃,急劇膨脹。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猛地抓起手邊的杯子,毫不猶豫地朝著地麵狠狠砸去。隻聽\"嘩啦\"一聲脆響,杯子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四濺飛射。
然而,憤怒並未因此得到絲毫緩解,反而愈發熾烈。金淩硯咬牙切齒地喃喃自語道:\"還有那個陸函墨,他究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出現總是給我帶來無儘的麻煩嗎?一次又一次地破壞我的好事,如果沒有他從中作梗,說不定我早已與秦北木修成正果了!可如今,他緊跟在秦北木身旁,使得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下手機會!\"
不行,絕對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金淩硯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大腦飛速運轉起來。片刻之後,一道靈光閃過,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已經想到了應對之策。
“哈哈哈哈哈,我就不信,陸函墨你這次還能不回去。”
這邊,一大清早,秦北木的今天意外般的起來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今天就是不困。
陸函墨還沒有醒,秦北瀟就想著下樓拿早餐,等會陸函墨醒來了,可以直接吃。
殊不知,有一個人已經盯了他很久了,見終於見到了秦北木,他的心裡格外的欣喜。
三明治,水煎包,牛奶,雞蛋,燒麥,還有幾個蒸。
好了,差不多了,自己也該上去了,不然一會兒那個少年他醒了。
“秦小姐,早上好。”
“譚總?”秦北木很好奇,昨天才見了一麵,今天就又偶遇了,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巧的事?
“秦小姐還記得我啊?”譚正清笑了笑。
”當然記得,昨天才見過麵,不過您怎麼會在這兒?這才是小姑娘想問的。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秦小姐,不知道秦小姐可否方便?”譚正清知道,這樣顯得自己很冒昧,但是為了自己的外甥,不得不這麼做。
問題,問自己?這個人肯定沒安好心。
“譚總,合作的事情你應該去問陸函墨和我哥哥,而不是來問我,我對金融不感興趣,而且對做生意也沒有什麼想法。”秦北木拒絕的很利索,絲毫不給對麵的人留一點餘地。
“秦小姐,這件事情隻有你能幫我了,你先坐這兒,我慢慢和你說,是關於陸函墨的。”幸好一大清早的,沒有什麼人,不然以自己現在的流量,和譚正清呆在一起吃飯,肯定會占據熱搜榜第一的。
“說吧,什麼事?”關於阿墨哥哥的,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事情。
“這件事說來話長,秦小姐,你能不能給我一根陸總的頭發。”開門見山,直入主題,這可把秦北木嚇了一跳。
她一個機靈直接站起來,“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個人要阿墨哥哥的頭發,肯定沒什麼好心,她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自己的阿墨哥哥。
“秦小姐,你先彆激動,聽我說,陸總很可能是我的外甥,我需要她的頭發去做一個親子鑒定,希望秦小姐能夠幫我。”
“什麼?陸函墨怎麼可能是你的外甥,他是陸家的掌權人啊!”
“真的,秦小姐,我不可能拿這件事開玩笑的。”明顯秦北木都不信,陸函墨怎麼可能會相信自己呢,隻有親子鑒定才能讓她相信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怎麼可能啊,阿墨哥哥怎麼會是……
“這要說到很多年前了,我的妹妹正月就是陸總的親生母親,隻是因為後麵出了點事情,她就再也沒有回家過。”譚正清歎了一口氣。每次說到妹妹,都是自己心裡的痛。
“拿什麼證明?”
“秦小姐,你手上的手鐲就是我們譚家特有的東西,據我所知。還有一塊血玉吧。”譚正清很篤定,畢竟自己家的東西。怎麼可能認錯。
秦北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鐲子,又想起了那天那個盒子,陸函墨從裡麵拿出來的血玉,阿墨哥哥一直在線自己的媽媽的消息,這個人說的難不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