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醫院以後,左烈把顧九顏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她處理胳膊上的傷。
“九九,怎麼回事,給我解釋一下。”左現在想起來那個男人的就心裡憋得慌,恨不得把那個人的鹹豬手給剁了。
“就我今天從醫院離開去談合作,結果遇到那個死變態。她讓我和他喝酒來著,然後我就把他揍了一頓,被警察帶走了,接下來的事你就知道了啊!”顧九顏自顧自地陳述一遍,完了完了,左烈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嫌自己麻煩。
左烈沒有說話,上揚的嘴角說明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左烈,你不會因為我打架生氣了吧?”顧九顏聲音小小的,她試探性地看了一下左烈的眼睛,就害怕左烈因為這個事情生氣。
左烈塗藥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九九,他的死活我不關心,我隻在乎你有沒有受傷,看到你受傷,我恨不得把他剁了喂狗。”天知道他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心裡有多著急,就害怕顧九顏出個什麼意外。
“沒有受傷,傷口是我打他的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他可慘了。”顧九顏語氣裡還是滿滿的得意,還好,自己給那個死變態揍了,不然都對不起自己今天生的氣。
“九九,你還驕傲上了。”
“不過小姑娘戰鬥力可以啊,把那個變態差點斷了子孫根。”左烈的語氣裡是滿滿的嘲笑。
“哼,你可彆得意,你要是以後敢欺負我,你的下場和他一樣,讓你看看欺負我的後果。”現在的顧九顏就像是一隻凶狠的小野貓,眼珠子狠狠瞪著左烈,隨時都可能把他給吃掉。
因為顧九顏是坐著的,左烈蹲著給她處理傷口,左烈順著顧九顏的目光從自己的頭上移動到胯下,他狠狠地抖了抖,嗚嗚嗚,小姑娘居然存了這種心思,左烈感覺自己菊花一緊。
“寶貝,那可不行,不然你後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可怎麼辦?”左烈穿著黑色外套,戴著眼鏡抬頭望向顧九顏,正好一個仰視,一個俯視,左烈的眼神裡透著委屈。
“冷靜,冷靜,顧九顏,他就是個男妖精,斯文敗類,你可不能被他給迷惑了。”顧九顏拍了拍胸脯,當時自己就是因為來看病,被這個狗男人的顏值吸引了,所以才喜歡上他,這也算是一見鐘情了吧。
“咳咳,看你表現。”顧九顏把頭扭向了一邊,一點都不想看他的那雙勾引人的眼睛。
“不過九九,下次打人不要用手,要用工具,不能把自己的手打疼,記住了嗎?”給顧九顏處理完傷口,左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腦袋。
“好,記住了,左醫生,我現在特彆好奇你怎麼處理那個人的?”小姑娘眼裡滿滿的都是八卦,我就想知道,你告訴我嘛!
“就是給他下了一劑猛藥,告訴他,欺負我們家九九,是要終身難忘的。”他可不能說出來,給麵前嬌嬌軟軟的小白兔嚇到腫麼辦?
“好吧!”顧九顏趴在左烈的胸口,一個小腦袋拱過來拱過去的,抱著左烈的腰身撒嬌。
“祖宗,手臂!”左烈滿眼寵溺,他很喜歡顧九顏這個樣子。
“好了,我們回家吧,很晚了。”顧九顏把自己的小手手遞到左烈的手裡,示意讓左烈牽著。
“好回家。”左烈牽著小姑娘的手,借著月光,帶著心愛的女孩回家了。
他們剛從醫院走出去,就有一個人跟著他們,“顧九顏,你憑什麼霸占著左烈,要不是你,我能天天被爸爸打嗎?”她本來是來找左烈的,但是左烈每次都不見她,刻意躲著她,今天趁著晚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沒想到又看到顧九顏。
“顧九顏,你給我等著。”裴嬌嬌瘋狂的跺腳,仿佛這個地就是顧九顏,踩著地,就和踩著顧九顏一樣的。
心悅灣彆墅,秦北木趁著陸函墨不在家,準備溜達一圈找找鑰匙,幸好剛剛蕭林一通電話給陸函墨叫走了,不然她還沒機會了。
“蕭嬸,我問您個事情。”蕭嬸是這裡的管家,從小看著陸函墨長大的,她應該有鑰匙的。
“北木,你說,怎麼了?”蕭嬸停下手裡的活。
“您有沒有家裡所有房間的鑰匙啊?”秦北木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個有是有,北木你問這個乾什麼?”這秦小姐也不像是會對家裡的事情感興趣的人啊!
聽到蕭嬸說有,秦北木的眼睛亮晶晶的。
“哦,因為阿墨哥哥說這個彆墅他是特意為了我買的,但是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現在我想著不能辜負他的心意,就想著哪裡都轉轉,了解了解。
“好,北木,我現在去給你拿。”看到陸函墨有這麼一個關心他的女朋友,蕭嬸樂嗬嗬的,彆提有多開心了,陸函墨從小過的有多苦,她是知道的,現在有一個這麼貼心的人,蕭林打心眼裡開心。
……
“給,北木,這個就是鑰匙,需不需要我和你一起啊?”我可以給你介紹的,畢竟陸總對自己心愛的女孩是很上心的。
“不用了,不用了,蕭嬸,您忙完就早點休息吧,我自己去就行。”陸函墨的秘密可不能被蕭嬸給看見的。
“好,有什麼事情喊我!”
“真好,陸總這些年等的也值了。”蕭嬸開心地加班去了。
“這麼多鑰匙,到底哪一個啊?”秦北木看著一大串鑰匙發愁了,早知道自己就多問一下了。
“唉,算了,還是一個一個試試吧”。怎麼回事,這一大串鑰匙都長的一樣,她哪裡知道到底是哪個啊?
“陸函墨啊陸函墨,為了不讓我找到這個鑰匙,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秦北木試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第一次覺得這個彆墅這麼大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她發誓,她以後一定會把這些長的一樣的鎖都給換掉,不然她就不姓秦。
“哎呀媽呀,累死我了,你還給我杠上了是不是,看我等會不拆了你。”對著鎖一通發泄。
起來繼續乾,她一定要打開。
“你你你你你,你們都給我爭氣點,要是再打不開,我就把你們通通都扔了。”秦北木鼓著腮幫子,雙手叉腰,對著一堆沒有感情的鑰匙一頓威脅。
終於,在她試到快絕望的時候。
“哐當”一聲,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