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他們女兒戰明悅找來的嗎?
怎麼女兒一副要置他於死地的樣子,不是應該替他說幾句好話嗎?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不是女兒的人。
但是,火明明是他們叫人燒的,這哪裡跑出來的倒黴蛋,怎麼可能沒事替他們承擔罪責。
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他們實在是看不懂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該站哪邊?
薑玥琋眸色越發冰冷,戰明悅一副冷漠不留情麵的樣子,就是為了撇清跟那個人的關係,不讓人看出來他們兩個是一夥的。
不過,她可真狠。
王全森臉煞白煞白的,看著戰明悅欲言又止,然後又趕緊撲倒戰明悅的腿說:“明悅小姐,求您高抬貴手。您是老夫人最寵愛的孫女,求求您幫我說說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父親得了胰腺癌,為了給他治病,我們家已經掏空了家底,而且在外麵欠了很多的外債,要是我丟了這份工作的話,我們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風,還有我的孩子才八個月大,我甚至買不起好奶粉給他吃。奶粉都是讓他是快過期的。還有我老婆嫁給我沒有享受過一天的福氣,就要跟我背負債務,我求求你跟老夫人說說。高抬貴手,放了我一馬,全當是救了我一家老小的命。”
王全森一邊說著,一邊用力的磕頭。
說到到動情處,雙目通紅,眼含淚花。
戰明悅踹了他一腳說:“不要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就是在演戲。什麼父親得了胰腺癌,孩子才八個月大,不要再賣慘了。做錯事情都得自己承擔的,你害得戰氏集團著火,該承擔賠償的要承擔賠償,該坐牢的就去坐牢,不要在這裡賣慘了。”
王全森拚命的搖著頭說:“不是的,我不是在賣慘。”
王全森從懷裡掏出診斷書,遞給老夫人說。
“老夫人我沒有說謊,你看看這就是我父親的病情報告我父親,現在已經胰腺癌晚期了。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要是去坐牢,不然我父親怎麼辦,沒有人負責他的醫藥費了。他要是走了,都沒人送終了。還有我的孩子怎麼辦?他才八個月大,不能沒有爸爸。老夫人,我求您了。”
老夫人看著病情診斷,的確是寫著胰腺癌晚期。
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很糾結。
戰明悅看到戰老夫人的冷峻鬆了幾分,似乎是被王全森的可憐遭遇打動了。
但是她一心想要跟他劃清界限,怕彆人將他們聯係在一起。
為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的,她依舊鐵石心腸,咄咄逼人的說。
“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錯,贖罪。無心做惡,惡就不是惡了嗎?不要狡辯了。不過我剛才聽你的意思,你是沒有錢賠償了。那就去坐牢。”
老夫人皺著眉頭,眼前這一出。
她是越看越不懂了,原先她覺得是戰天謙他們搞的鬼,火是他們放著。
可是眼前這個人又可憐兮兮的承認,火是因為他不小心引起的。
她剛才也懷疑是老二家找來的替罪羊,可是現在戰明悅卻步步緊逼,絲毫沒有替他求情像是義憤填膺,非得至他於死地不可。
看著這個王全森像不是他們的人。
難道是她想錯了。
戰氏集團的火,就是一場意外,跟老二家沒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