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頭有點暈,您能放我下來再躺會兒嗎?”
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弟子沒必要替老師挨打的想法,張珂朝著這位文雅的長輩露出了一個虛弱而討好的笑容。
“終日調皮搗蛋,這會兒害怕了?”
黃帝麵色蠟黃的壯漢一手拎著榆罔湊到了張珂麵前,麵露獰笑道:“我在東邊也曾聽聞尤的名號,那可是響亮的緊啊!”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蚩尤你個坑貨,你在年少時都做了什麼!
“您,您應該是聽錯了,許是有人同名,我一個黃毛稚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抱著氣質文雅,麵容慈祥的未來老師之一,張珂理不足,氣也不壯的說道。
但凡遊戲沒喪儘天良的把他的個人麵板全部封禁,張珂也不至於真表現的跟個被家長抓包了的孩子似的。
雖然,從事實的方麵上來講,他確實還隻是個孩子,但他帝尤的長輩可也不是誰都能當一把的!
“哈哈哈哈!”
“嗬!”
話音落下,抱著張珂的跟探頭過來的都笑成了一團,而在這張珂聽來有些刺耳的笑聲中坐在床榻廢墟裡的炎帝起身拍了拍他,笑道:
“沒關係,總歸是咱之前下手重了,你得多養兩天,免了這次也無妨!”
張珂果斷的點了點頭。
然後不久,他就看到了那黝黑的老農夾著一個紮著衝天辮,滿臉不服的孩子走了回來,與此同時那孩子還不斷叫喊:“快點放開我,我還得跟榆罔和尤出去喂我的小羊呢,都兩天沒去了,恐餓壞了它.彆抓著我,你這人一股騷狐狸味,滂臭!”
衝天辮,養羊,以及本就被曬黑了此時因某人童言無忌從而麵色更加黝黑的未來老師。
要素過多,張珂一時間都不知道該關注哪個,以至於腦海中不由得懷念起了後世的瓜子花生,想來這會兒抓上一把,搬個小馬紮細細看來,應當會很有意思。
“刑夭!”
“嘿嘿,大王您嘛時候回來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原本倔的像頭驢一樣的衝天辮立馬換了一副麵孔:“我在咱牆外邊養了兩頭小羊跟小貓,您吃了沒?要不要我去抓頭羊給您烤了吃?”
不是,你們這群蠻荒的小孩們都這麼早熟的嗎?
雖然說英豪之輩,年少必有異。
但七八歲的年紀,就一個聲名赫赫,一個乾上了畜牧蠻荒的大事也未免有些太過離譜,而再參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跟大尤,刑天玩到一起,想來榆罔也不應該是個無名之輩才對。
所以,這位又是個什麼玩法?
張珂一改之前病懨懨的氣質,直探起頭目光灼灼的吃起了大瓜。
“吃羊?還是先仔細伱的皮吧,山,去給我拿皮鞭來沾上火水我要給這倆小東西好好的長長記性!”
一把抓過刑天的後脖頸,炎帝向外放聲怒吼。
不說屋外迎合的聲音以及匆匆而去的步伐,隻談屋內,本來有些縮頭縮腦的刑天突然脖子一梗“怎才兩個?我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打了他倆那也得打我一頓才是!”
說著又轉頭看著被拎著命運的後脖頸的榆罔,再看了眼被夾在懷裡的張珂,少年狠狠的點了點頭:“好兄弟,講義氣!”
“放心跑不了你小子!”
黃帝笑嗬嗬的說了一句,而當兩條被染的鮮紅的皮鞭從門外遞來,且自己跟榆罔的短褲被脫下露出了圓滾滾,胖乎乎的p之後,望著仍舊被抱在懷裡,眸子中似有些許歉意浮現的某人,後知後覺的刑夭總算發現了事情的走向。
“尤,你啊!”
“啊!我原本~啊,想跟你說來著,啊!”
沒等未來的炎部三子星其二進行溝通,那沾滿了鮮紅色油狀物的皮鞭便已經落在了他們的身後。
每一次高高揚起的鞭撻必定換來一聲痛徹心扉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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