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主動上前,將一個中年漢子手中的箱子拍在地上。
中年漢子敢怒不敢言。
就這麼磕磕絆絆,終於在天黑之前,把這批村民轉移到了地勢較高的地方。
隻是差役口中的洪水,遲遲沒有出現。
官道上。
李小虎駕駛牛車,拖著自己的嶽丈嶽母往縣城趕去。
趙春花也在車上。
她必須得來,否則二老死活不肯離開自己家。
但這一路上,二老也沒少抱怨。
“春花,你說要發洪水,怎麼這會洪水還沒來?”
“家裡的雞都是能生蛋的,就這麼扔在院子裡不管,被人偷了就太可惜。”
“還有那幾隻鴨子,好不容易養大了些,我說帶著吧,你非不肯,最終還是得便宜小偷。”
趙春花沒好氣的說道:“娘,雞鴨沒了可以花錢買,命就隻有一條。”
趙春花的爹冷哼道:“爹知道你在縣城做買賣,掙了些錢,但那又如何?咱們是農民,是農民就要種地養家禽,這才是最實在的。”
“買賣你能做一輩子嗎?土地是可以種一輩子的。”
“而且做買賣容易被騙,但土地是永遠不會騙你的,隻要好好耕種,土地就會給你回報。”
趙春花道:“爹,這怎麼又扯到種地跟做買賣上了嘛。”
“我們這是逃難!”
趙春花的爹氣道:“逃難?逃個屁,哪兒來的難啊!”
“一場雨就把你嚇成這樣,我看你這是有點錢就忘了自己身份。”
李小虎回頭道:“爹,你彆罵春花,她也是為了你們好。”
“我姐夫……”
趙春花的爹哼道:“姐夫姐夫,你就知道個姐夫。”
“以前往死裡揍他的是你,現在整天把他掛在嘴邊的還是你。”
李小虎板著臉道:“爹,你罵我可以,不要罵姐夫。”
“他變了,不是以前那個混賬了。前些日子他去廣陵府趕考,考了個案首你知道嗎?”
“咱們南河縣,四五年都沒有出過案首了!”
趙春花的爹不屑道:“我一個老農民,不知道什麼是案首,我隻知道他以前打婆娘打娃兒,是個畜生。”
李小虎氣的不行,拉了一把牛韁繩,準備停車好生跟嶽丈辯解一番。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轟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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