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緣在此地見到陳公子,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能聽到水調歌頭的下闋?”
陳浪還沒說話,一位公子快步走來,道:“施如,你找錯人了。”
“此人沽名釣譽,那首水調歌頭,必不是他所寫。”
陳浪往王施如的背後看去,一張半熟不熟的臉,映入眼簾。
淩高遠。
就是差點害的孤鴻樓胡河源家破人亡的那位淩公子。
沒能得到孤鴻樓,讓淩高遠對陳浪無比記恨,現在又看到自己一直傾慕的王施如,對陳浪如此的熱切,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以至於說話都有些口不擇言。
王施如道:“淩公子,請你自重,我與你隻是普通朋友,還沒到可以直呼名字的程度。”
淩高遠吃了個軟釘子,臉色很是難看,但他立刻就把這份仇怨轉移到了陳浪身上。
都怪這個王八蛋,否則王施如怎麼可能對自己如此冷淡。
越來越多的公子小姐走了過來,當得知眼前這位就是水調歌頭的作者後,都紛紛出演懇求,希望陳浪能把下闋說出來。
陳浪直接拒絕。
“水調歌頭可是孤鴻樓的招牌之一,而且多少才子佳人,還在絞儘腦汁對下闋,掙那千兩賞金。”
“我要是說出來,豈不是絕了這些才子佳人掙錢的路子?”
王施如微微一歎,臉上難掩失望之色。
其餘公子小姐,也對陳浪非常失望。
這樣一首能夠流芳百世的佳作,卻被陳浪搞得銅臭味十足。
有辱斯文呐!
對他們的失望,陳浪才懶得理會,對著王施如拱了拱手,就準備離去。
“陳公子留步。”王施如見陳浪要走,急忙出言喚住他。
陳浪皺眉:“王小姐,我真的不能說出那首詞的下闋。”
王施如道:“陳公子誤會了,既然陳公子不願,小女子決不強求。”
“小女子是有彆的事情,想請陳公子幫忙。”
陳浪也是沒想到這姑娘這麼“煩人”,但為了能讓她在不久的將來順利穿上胸衣,也隻能暫且忍耐住對方的煩人勁兒。
“什麼事兒,說吧。”陳浪道。
王施如取出一個畫卷,打開後說道:“陳公子,我們詩社打算畫一幅描繪臨水軍民抗擊遼人的畫作,畫成後拿來拍賣,所獲得的錢財,全部投入到城防工事上。”
“還請陳公子在畫作上留下墨寶,也算是替臨水百姓貢獻了一份力量。”
陳浪哭笑不得,道:“王小姐,我不會畫畫,這個忙我幫不了。”
王施如道:“也不是非得畫,寫一首小詩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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