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響起的同時,賴寒帶著青橙、江斌等人,徑直來到了朱山所在的包間。
一見麵,賴寒率先開口,道:“文德兄,久仰大名啊。”
“鄙人賴寒,總聽江斌提到你,今日總算見到真人了。”
朱山跟賴寒不熟,也不知道他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給青橙寫了首詩?
可是在江斌寫了水調歌頭後,朱山就立刻罷手,風月場所逛得多,裡麵的門道也都是了解的。
江斌寫這麼一首詞,就是一副誰也彆想打青橙主意的意思,朱山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後麵就沒再寫了。
自己都已經把態度表現得這麼明確了,怎麼還跑過來找事兒?
朱山心裡其實是不痛快的,可伸手不打笑臉人,賴寒的態度並不惡劣,所以他也隻能忍住心中的不快,拱手回禮:“賴兄找我何事?”
賴寒笑著說道:“我是來替青橙向文德兄道歉的。”
朱山的臉色越發難看,要不是涵養足夠,他都想開口罵人了。
道歉?道你娘的歉啊。
老子寫詩,不過是逛窯子的常規操作,被你這麼一說,弄得好像是我在跟你爭風吃醋一樣。
我一個馬上就要去異地上任的人,用得著在這種時候,跟你一個商賈爭風吃醋嗎?
再說了,這裡是燕飛樓,不是聽雪樓。
你身邊站著的那個是青橙,不是綺夢!
朱山氣的說不出話,他身邊的朋友,也不敢隨便妄言,導致氣氛一下僵在這了。
這時江斌開口說道:“文德兄,今日之事,多虧你們容讓。如果你的好友陳浪陳公子拿出一首詩詞來,青橙要選哪邊,還真就不好說了。”
朱山盯著江斌看了半天,有點咂摸出味道。
原來你們不是衝我來,而是衝著陳浪來的啊。
賴寒跟著說道:“不知那位寫下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的陳浪陳公子,在哪兒?”
朱山看了看周圍,發現陳浪正靠在二樓的欄杆處往下看,跟著看了一眼後,眼眸中掠過一絲驚訝。
不久之後,賴寒、江斌、青橙等人也紛紛看向了一樓的大堂。
一個身著旗袍,帶著藍色麵紗的女子,坐在舞台中央,纖纖細指輕柔的撥動著琴弦,琴音如水,潺潺流動。
隨著琴音的持續,喧囂的燕飛樓,也逐漸轉向了寂靜。
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此女身上獨特的氣質,還是深深的感染到了周圍的人。
賴寒咽了咽口水,扭頭問青橙:“這是誰?”
青橙也是滿臉茫然,緩緩搖頭。
“曲子也沒有聽過。”賴寒看向周圍的人:“你們聽過嗎?”
眾人齊刷刷搖頭。
青橙聆聽了一會,恍然道:“這曲調,是清歡姐姐獨創的曲子啊。”
賴寒愕然:“清歡?那個清歡?燕飛樓裡有這個人。”
青橙解釋道:“謝清歡不是燕飛樓的,她以前是紅袖招的,不過幾年前就給自己贖了身子。”
賴寒道:“贖身的人跑到燕飛樓來彈曲?這是要重操舊業嗎?”
“如果真的重操舊業,嘿嘿。”
青橙聽到這句話,心中掠過一抹巨大的哀傷。
她自信能比過燕飛樓的其他人,可謝清歡……她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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