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貴成的手臂走入會場的一刻,善美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了。雖說三月初已算是初春,可眼前卻已經是春暖花開。正如晨水所形容的那樣,整個會場就像一座花園,四周以常春藤覆蓋,其中點綴著白色的鮮花。全場以白玫瑰、梔子花、白百合為主調,貴賓席的椅子邊上彆著白百合和淡紫色風信子以及常春藤組合的小花束,一直延伸到主舞台。而主舞台上兩米多高的背景牆是由上而下,以常春藤、白玫瑰、小蒼蘭、鈴蘭為主調的瀑布花牆。
天啊,太美了!善美癡癡地看向遠處舞台邊上的享哲,他為她做的實在太多太多。
“女兒啊,你看我怎麼樣?”聽到貴成的聲音,善美才回過神來。
“嗯,帥得不得了。”她扶正了彆在貴成西裝上由鈴蘭和小蒼蘭組合的襟花。
“我有些小緊張呢。”貴成正了正自己的領帶。
“爸,您就隻有緊張而已?我出嫁耶,真的就沒有一點點舍不得?”善美撒嬌道。
“你不是五個月前就出嫁了嗎?嗬嗬……”貴成輕握女兒挽住自己的手道:“把你交給享哲我很放心,再說了,你們的房子就在旁邊,我喊你一聲你就回來了,不是嗎?”說著說著,貴成不由鼻頭發酸。“嗯,我還是有些緊張。”
“不用緊張,有我呢,當散步就好。”善美挽緊了父親的臂膀。
“各位貴賓,大家好!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出席尹享哲先生和甄善美小姐的婚禮。他們一個是我的學弟,一個是我看著她長大的女孩。我記得曾經問過新郎,你到底喜歡甄善美的什麼地方?他好像一直都沒回答我。今天,我還是想問新郎這個問題——你到底喜歡她什麼呢?嗯,或許應該問,你為什麼愛她呢?尹享哲先生。”金賢達應邀擔任婚禮的主持。
一開場就拋出這個問題,貌似即興為之,因為站在不遠處的享哲確實沒想到賢達會這麼向他發問。禮儀小姐姐以為這是環節之一,於是給享哲遞上了麥克風。
“老弟,這個問題你今天必須回答哈,在座各位是不是也想知道呢?”金賢達也看出了享哲的不好意思,但他確信他會給出一個很好的答案。
享哲抿抿唇,略帶羞澀地笑了笑:“嗯,因為,因為她是我的玫瑰。因為她是那朵我願意傾聽她發牢騷、吹噓、甚至沉默的那朵玫瑰。”享哲的確是很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吐露心聲他還是第一次。他掃過全場,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二十米之外的她身上:“becaeitisshethatihavelistenedto,whenshegrubecaesheisyrose”
旋即,一陣熱烈的掌聲,尤其是享哲那幾個特地從國外來的同學和bbc的高層,紛紛站起來鼓掌。
“善美啊,享哲說的英文是什麼意思啊?”貴成問道。
“就是前麵的英文翻譯。”此刻的善美已被感動得熱淚盈眶。“爸,幫我擦一下眼淚,我怕妝會花掉。”
“賢達這小子也真是的,搞那麼煽情乾什麼。”貴成邊嘮叨著邊掏出手帕。這明明是享哲的表白,怎麼就怪到賢達頭上了呢?
“爸,你怎麼也哭了?”善美拿手帕給父親擦了下淚。
“有嗎?嗬嗬……是有點兒煽情嗬。”貴成拿過手帕擦了把臉,正了正身子,把手帕放回西裝的口袋裡。
“嗯,新郎剛才那段表白可是明目張膽的偏愛啊!我記得那是小王子來到地球後對花園裡五千朵玫瑰花說的話:‘你們會認為我的玫瑰和你們很像,但她隻要一朵就勝過你們全部了。’那,現在就請王子心中獨一無二的玫瑰進場吧。”話音落下,旁邊的樂隊即奏起了悠揚的音樂。
兩個年齡相仿,三歲左右,身著禮服的小男孩和身穿白紗裙,頭戴鈴蘭花環的小女孩提著小花籃走在最前麵,邊走邊撒著玫瑰花瓣。
善美挽著父親的手臂緩緩向前走去,跟在後麵的禮儀小姐姐適時幫她整理足有一米長的裙擺。
youcansay沒關係,你就忘了吧。為了不成為你的悲傷,我對你的愛暫時畫下句點。youcandrea無論何時,我還是會一直在這裡等你,即使你離開我的視線,我的心並沒有遠離。像花朵的香味般,我會在回憶中擁有你。希望你變成永不凋謝的愛,像現在一樣請留在我心中。沒關係,你就忘了吧。為了不成為你的悲傷,我對你的愛暫時畫下句點。請再次留在我身邊,我想在你溫暖的記憶裡,像過去一樣對你微笑。(插曲安排上!)
他們相識四年,相愛一年,一路的磕磕碰碰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學長為她付出,為她等待,無論她做出多麼不合理的事情,都一直默默地在她身邊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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