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鳳現在看到許暖暖這個妖怪就渾身發抖，許暖暖能讓她空間裡的小狗把吳興邦的眼弄瞎，可見她是一個多麼厲害的妖怪。
“是，是我親眼看到的。”她要獨自領取獎勵，就自然不能把秦無雙說出來，“我看到你身上有空間，你往裡麵裝東西，又往外拿東西，看到你的小狗從你的身上跳了出來。”
許暖暖真的想笑，這女人編故事還真的一套一套的。
她輕輕彎唇道：“你確定你親眼看到了？”
“對，我看到了，千真萬確不會有假，你就是個妖怪。”他看向張副主任，“你們趕緊把她關起來吧，不要讓她再去禍害彆人。”
張副主任皺了皺眉，然後點頭，“她的身份存疑，我們會暫時扣押她的。”
許暖暖道：“你們隻是聽她的一麵之詞，就相信她的話要扣押我，你們辦事也未免太過草率。”
“或許我們可以對你做一下檢查。”
“檢查？”
隨即便從外麵走進來了兩個女軍醫，女軍醫走到許暖暖跟前，其中一個指著旁邊的一個門說：“我們可以到裡麵去，還請你配合我們的檢查。”
“你們檢查我什麼？”
難不成讓她把衣服脫了，讓她們檢查檢查她身上有沒有機關。
女軍醫道：“既然你身上有那麼神秘的東西，光這樣看著我們也看不出來，必須到裡麵，我們親自給你全身仔細檢查，看看你身上是否有蹊蹺之處。”
許暖暖冷笑，還是要給她脫了衣服檢查。
她身上和正常人一樣，不怕她們會找出什麼。
可她覺得這種檢查對她來說一種侮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她的身體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摸都能看的，女的也不行。
她笑了笑，指著張玉鳳道：“其實你們都錯了，我身上根本沒有什麼空間和小狗。真正有空間和小狗的是她。
對了，她還有一個叫秦無雙的親戚，我們以前在相鄰的大隊做知青，我親眼看到她從他隨身的空間裡拿過東西，我當時也想舉報她，可是我怕彆人不信我，就沒有說。
這樣，你們把那個秦無雙也找過來，還有剛剛舉報我的那個，她們兩個人身上都有空間，你們給她們也都做做檢查。”
“我，我身上沒有，你彆瞎說，我身上就是柔和骨頭，跟其他人都一樣。”張玉鳳說。
“你說你身上沒有就沒有？你說我身上有我身上就有？”
“我身上真的沒有。”
“那我身上也沒有。”
張副主任臉色通紅：“那就給她們倆都做一下檢查。”
“不行。”許暖暖說，“還有那個秦無雙的，把她也叫過來，她身上肯定有空間，你們先給她查一下。對了，我覺得這裡的每一個人身上都有可能存在著空間呢，一定要把每一個人都檢查一下，切不可放過真正的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