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鳳也開始懷疑,李明山該不是把錢都給了許暖暖,又編出這樣的幌子來騙她的吧。
“你爸媽真的生病了,居然這麼巧,你剛發津貼,他們就生病?”
李明山立即就朝她急眼了:“咋地,我爸媽生病你還要懷疑,你媽生病的時間是不是也挺巧?你個死娘們兒,我就知道你在說謊,是不是日子過的太舒坦了,光想給老子找點事做,讓老子抽你。”
張玉鳳見他這麼激動,就更懷疑這錢的去向了。
“李明山,你坦白跟我說,你這錢到底是給了誰了,你是不是又給了那個小賤人了。是許暖暖,你把錢給她了對不對?”
“張玉鳳,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胡說,我這錢就是寄回家裡去的,你彆瞎嚷嚷。”
其實他們這裡距離家屬院遠一些,說點什麼那邊也聽不見,就算打起來都沒人會過來拉架。
李明山是怕張玉鳳再去找許暖暖的麻煩,上次連累了他被趕出家屬院,況且,張玉鳳去找許暖暖鬨,許暖暖就更不會理他了。
張玉鳳卻來了勁:“你肯定是被我說中了,瞧你心虛的,你把錢給了那個小賤人,你都不給我花,李明山,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不要臉,看來彆人說你的都是真的,你就是個不正經,流氓!”
砰!
重重一拳砸在了張玉鳳的眼眶上,砸的張玉鳳瞬間那隻眼前前麵一黑,整個眼眶好似碎裂了一般,腦袋也受到了震蕩,疼的她倒在了床上,對李明山更是痛恨,哭著對叫囂道:“李明山,你還是人嗎?你是個畜生,你不對我好就算了,你居然又為了那個女人打我。李明山!我跟你沒完,老娘我要跟你拚了。”
她站起來,張牙舞爪朝李明山撲了過來,李明山好歹是練過的,怎麼可能怕她,她還沒碰到李明山的時候,李明山又抬起一拳,打在了她的腦門上。
這回張玉鳳是兩眼一黑,又歪倒在炕上了,閉上了眼睛,接著就軟綿綿的躺著,一動不動了。
李明山見她躺在床上不動了,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發現她還有呼吸,隻是暈倒了而已。
他不僅沒感到害怕,還有點小慶幸。
暈倒了好啊,這娘們兒不盯著他,他就能更好的去跟自己的小情人約會了。
他把張玉鳳在床上放好,自己做了點飯吃了,等到八九點鐘的時候,出去鎖好門,偷偷摸摸去了外麵的小樹林,他到的時候,陳蘭已經在那裡等這裡。
因為天冷,除了他們倆根本沒有人出來。
陳蘭凍得有些哆嗦,對他說:
“李哥,天太冷了,咱們速戰速決,一定要快一點。”
李明山脫褲子不用那麼麻煩,她可是很冷的。
李明山不怎麼願意,他才不管陳蘭冷不冷,他隻想著自己能儘興。
他一邊扒陳蘭的褲子,在她身上拍了下,“小狐狸精,老子哪回少給你錢了,彆給我提要求,必須要讓老子玩夠了才行,老子的錢來的容易嗎?那是老子用命換來的錢的,老子也稀罕著呢。”
陳蘭咬咬牙答應:“行,行吧,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
誰讓她娘家困難,非常需要錢,她丈夫的津貼沒有李明山的多,大部分都郵給老家去了,她想幫襯娘家,就必須通過其他的途徑,通過自己的付出和努力獲取錢財。
她剛來家屬院不久的時候,就發覺李明山老是盯著她瞧,她看出了他對自己有意思,便對他回應了一二,再後來李明山偷偷找到她,暗示可以給她錢,兩人一拍即合,很容易就搞到了一起。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陳蘭凍得實在受不了了,想催促李明山又怕對方不答應,也恰好李明山儘興了,這大冷天的他也發揮不好,便了了事,提上了褲子,塞給了陳蘭兩塊錢,兩人分開各自回家。
蔬菜房裡,張玉鳳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發現屋裡黑洞洞的,她找到手電筒,打開沒在屋子裡看到李明山的身影,立刻以為李明山去找許暖暖了,氣的她想去立即抓奸,奈何去開門的時候,發現房門是從外麵鎖著的。
他在心裡連同許暖暖和李明山一起咒罵,“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你們都不得好死。”
她搖晃了幾下木門,打不開,隻能等李明山回來。
過了會兒,李明山真的回來了,剛打開門,張玉鳳因為憤怒而忘了之前李明山打她時的疼痛,猝不及防朝李明山臉扇大了一巴掌,雙目通紅地怒視著李明山。
“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把我打暈,偷偷去找那個賤人廝混了,你們肯定乾了見不得人的事吧,你怎麼不和她死在外麵?”
李明山目光凶狠地抹了一下嘴角。
嗬,他李明山本來瞧不起這娘們兒,這娘們兒居然還敢打他。
他二話不說,抓住張玉鳳的頭發,稍一動力,就把張玉鳳甩在了地上,對她的身體拳打腳踢起來,一點都不留情麵。
“死女人,賤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你要反了天了,連老子都敢打了。老子想乾嘛就乾嘛,你一個娘們兒家休想管著老子。”
“你去找許暖暖了,你又拿著咱們的錢給了她,你拿錢養外麵的賤人,李明山,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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