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的薑誠,二話不說把那時身為孫烈臣下屬的蔡遠宗部殺了個精光……當時整個奉天鬨了個沸沸揚揚,
孫烈臣劉潤川自是灰頭土臉,連大帥臉上都無光。
現在舊事重提,而且是用這種賠情道歉的方式提出來的——
要知道麵前這小子可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軍官了,首先其父薑蘭軒是熱河行省的督軍,而他自己呢,就目前而言,還是手握雄兵數萬的吉軍領袖;
“哎喲,快彆這麼說,這都什麼有的沒的?”
劉潤川自是一副受寵若驚,孫烈臣也是趕緊接話道,“飛瀾,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啊!你爹跟咱雨帥也是殺馬為盟的,跟我一樣也是自家弟兄啊,”
“這自家弟兄,可千萬不能說出兩家的話來……再說了,你往大平莊和西營場伸手,裡外裡除了另立門戶,最後不還是給我馮庸大侄子嗎?”
說著笑眯眯的,又看向稍顯窘迫的馮庸,繼續往下說,“都是親弟兄,你的不就是我的?給三哥的,也還是給我的嘛……”
他這話說的倒是敞亮,薑誠也委實看不出他有什麼陽奉陰違之感,但一旁的郭茂宸卻稍稍顯出些不屑一顧,但在張漢卿的眼光下,並未徹底表露出來。
“六大爺,您是大看我了!”
馮庸也趕緊表態道,“說是大平莊,我這管理起來可吃力著呢;之前超六兄在倒還好,現在他讓飛瀾支去了西伯利亞前線,我這管著就更難了!”
“先前我就思慮再三了,把咱們的防務還是連著一片了去才好,老劉也好幫襯幫襯。”
孫烈臣看了他一眼,旋即哈哈大笑:“你這小子倒是那什麼讀書人說的——妄什麼薄來著?”
“三哥是什麼人物,咱奉軍之中各個清楚的,老子英雄,兒自然是好漢的;莫不說雨帥把我調錦州來了,若還是讓我坐鎮奉天,我也沒啥好說的,可不下攙和你們年輕人的事啊哈哈!”
看他答的如此爽快,薑誠低眉思忖幾秒,立刻說著:“六大爺,咱今日提著那日的事,其實心裡是一直過意不去的。您不介意,是您大度,但小子總也得兜著啊。”
“您方才講,您跟我爹是親兄弟……但咱古話總說,親兄弟也得明算賬,我這思來想去,還是打算給您點私貨。”
都不知薑誠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連幾個女眷也是紛紛把疑惑目光轉了過來——
緊接著薑誠便表示,孫烈臣在錦州上任,自己也應該給六大爺上點恭賀的禮品,給金給銀,不如直接給裝備,
他那護衛旅的裝備,在吉軍之中也是數得著的,打算把部分好貨,移交給孫烈臣。
登時,這位六大爺臉色染上了激動的大紅,連呼吸都稍稍顯得局促起來。
之前打黑省,打琿春等地,前線傳回來的戰報,講臭小子的武器裝備之時,幾乎清一色用的都是極端凶猛的字眼。
尤其是薑誠的親兵護衛旅,基本上個頂個的精銳裝備,彆的不說,就是那些洋炮洋槍,彆說他的手下們摸了,見都沒見過!
“飛瀾,你這……”(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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