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地方,七文就抱起皇甫夜下了車,跟著霍曉曉進了一間古樸的房間:“白蘇,拿些乾淨的衣服來。在讓人燒些藥湯,搬個浴桶到這來。我要給這孩子泡藥浴。有防水貼嗎?多拿些。”就示意七文把皇甫夜放在床上:“放下吧!我不會怎麼樣你主子的。給她洗洗,換換衣服。”
七文這才把皇甫夜放在床上。
霍曉曉拿著氧氣罩:“勞煩摘了。”剛才在外麵天黑又下著雨,看不清楚,這回看到皇甫夜的麵具,還真是千麵玉狐:“惹不起的人啊!”
七文看了眼霍曉曉:“你等會!”就擋著霍曉曉,把皇甫夜的小狐狸麵具擦乾淨,才摘了千麵玉狐,把小狐狸給她戴好。退到一旁,拿著手帕擦著千麵玉狐。
霍曉曉無語了,上前給皇甫夜戴好氧氣罩,看著她時有時無的呼吸,皺著眉:“有些難啊!我看這情況出氣多進氣少!?沒救了!那續命丹隻是吊著一口氣沒死!”
七文聽霍曉曉這麼說話,看著皇甫夜確實是這個樣子,眼睛一下子又紅了:“你說她有救的我才跟你回來的!你救不了,就快點兒讓我們走,我們家主一定能救!這可是老家主的親孫子!她要是真死你這兒!你想想後果!”
霍曉曉歎了口氣:“我鳶鳴穀沒有救不了的人,隻要我不讓這人死,閻王來了也得铩羽而歸。”說著就拿著銀針,刺進皇甫夜的周身穴位,伸手給她把脈。
霍白蘇領著下人把霍曉曉要的東西擺放好,倒了藥湯,就走到床邊看著:“你確定這是皇甫師叔的孫子?!怎麼會沒有家族遺傳呢?!”
霍曉曉這才拉開皇甫夜的衣領看著,好奇的看著七文。
七文白了他們一眼:“我做的。我做了藥水,藏起來了,不碰到她自己的血,或者用我的藥水,看不見。我們少家主從小在外麵長大,不能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你真是個人才!”霍白蘇摸著胡子,轉身走了。
霍曉曉拔了皇甫夜身上的銀針,拿著放水帖,貼在她腹部的傷口紗布上,就抱起床上的人,走到藥桶前,把她放進去。
七文拿著手機給皇甫龍,飛姐打電話,彙報現在的事情:“老爺,少家主找到了,不過不太好。您可能要有心理準備。霍穀主說她會儘力的。”說著,就跪在地上:“老爺,七文該死,七文沒有護好少家主!”
皇甫龍手抖的厲害,不敢想皇甫夜現在的樣子,沒有說話,掛了電話癱坐在躺椅上。
七文又給飛姐打了電話,畢竟是皇甫夜的親生母親,得告訴她皇甫夜現在的情況:“少夫人,七文失職,少主她,她不太好。霍穀主說,讓我們也得有最不好的打算。不過她也是儘力的。”
飛姐心跳的很快,站起身:“她現在怎麼樣了?”
“進氣少,出氣多。什麼都很微弱,脈基本摸不到。”七文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飛姐一下子站不住了:“雲深,我要找我的夜兒!噗!嗯。咳咳咳。”眼淚直流:“我的夜兒!”
雲深忙扶著飛姐:“主子!少主一定不會有事。您,您不要擔心!雲深馬上帶您去!”
七文聽著飛姐的聲音,歎了口氣,掛了電話:“既然如此的疼,當時為何要把小夜培養成這個樣子?!現在如果真的死了,跟以前也沒有多少區彆。為什麼現在這麼在乎,在意了?!”
霍曉曉不時就伸手拉著皇甫夜把脈,一直在歎氣:“七文!你主子她沒有掛念的東西嗎?沒有起色啊!隻是維持不變。得有一個東西,或者事情讓她不想這麼死才可以。不然即使我救活了她,她不一定會醒。”
七文聽完,忙給皇甫龍打電話:“家主,您有什麼辦法,刺激一下少家主的心,霍神醫說少家主現在心裡沒有掛念的東西!”
皇甫龍剛才拉完七文的電話之後,就讓金晨準備了直升機,現在就坐在直升機上:“夜兒掛念的東西?!她還有什麼掛念的東西?!”皇甫龍想了很久竟想不到皇甫夜還有什麼能讓她掛念著,不想死的人,東西,眼睛紅紅的。
金晨看著皇甫龍,皺著眉:“那幾個女孩兒不知道能不能?!”
皇甫龍搖了搖頭:“夜兒那麼做了,就是已經放下了所有人。所有的東西,七文,你當時找到她的時候,夜兒身邊留了什麼?”
“千麵玉狐!”七文忙說:“會不會是少夫人!”
皇甫龍忙給金晨說:“讓飛飛去鳶鳴穀!七文,我一會兒就到,告訴霍曉曉,我馬上到。她不準整幺蛾子!如果敢不讓飛飛進去,她給我小心點兒!”說著就掛了電話,皇甫龍就怕霍曉曉覺得皇甫飛飛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把自己的親生骨肉逼到死路,不讓她入穀。
七文轉身對霍曉曉說:“霍穀主,家主跟少夫人一會兒會來。家主說,您不能阻止少夫人見少主。少夫人可能能讓少主努力活過來。”
“哼!皇甫飛飛。要是她不能刺激皇甫夜,我一定會趕人的。把自己的親生骨肉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她後不後悔!如果皇甫夜死了!她後不後悔!”說著,轉身又去看皇甫夜:“皇甫夜,你看你自己可憐不,把自己整成這個樣子,半死不活。隻剩那一口氣,你是在等人,還是不想死?!算了,不管是等人還是不想死。請你努力呼吸,活過來。你還欠我錢呢!給我當徒弟抵債吧!七文啊!你家主子,就沒有欠你什麼東西?!”對著七文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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