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文忙讓廚房把飯菜端了出來放在桌子上,又吩咐人給皇甫夜熬藥。
我進了衛生間洗了手就直接進了餐廳坐在桌子前,拿著筷子吃飯。
盈瑩東張西望的坐在皇甫夜的對麵,拿著筷子吃著飯菜:“條件不錯啊!熊孩子,一會兒姐姐吃飽喝足了,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情。給我安排住哪啊!”
“七文,在我房間旁邊給她安排一下。”我吃了口青菜,看著盈瑩,她眼神奇怪的看著我,我這才低頭查看,原來我的衣服上有一點血跡:“多正常的事情,姐姐,不用這麼奇怪,我前段時間看不到東西的時候,手上有血我一樣吃東西。咳咳咳。”我放下筷子拿著水喝了口:“祖父沒有問你們我去哪兒了吧!”
“沒有,我讓你長姐自己進去的。她一下車我們就走。但我看估計一會兒你祖父說不定會給你打電話。即使我跟七文什麼也沒有講。”霍曉曉看著皇甫夜隻吃離自己近的那幾盤菜,還都是些素菜,有些頭疼,這孩子怎麼不吃肉菜,都是自己讓廚房給她做的,補身體的,全是院裡家養的:“怎麼不吃點兒肉,在外麵天天吆喝要吃肉。”
我沒說話,站了起來,直接進了書房。
盈瑩靠近霍曉曉,小聲的問著皇甫夜的事情:“熊孩子到底怎麼了,我把了她的脈,這身體狀態,還真如她說的一樣。”
霍曉曉皺著眉看著盈瑩:“她跟你說了什麼?”
盈瑩搖搖頭:“她要我幫她買墓地。哎,姐姐,你可彆讓她知道是我說的啊!那熊孩子會殺人的!”夾了塊肉吃著:“恩,熊孩子家的廚子手藝這麼好!”
我坐在書桌前,拿著古籍看了一會兒,盈瑩這個女人是對手的計謀,還是真的打算留我身邊了。放下書,手撐著下巴:“明天我要怎麼做,才能讓這些人全跳出來,弱,要在弱些才好。”我手放在心臟的位置,搖搖頭:“算了,本來就活不了多久,時間有限,還是保留些實力的好。”
霍曉曉吃了飯,到書房給皇甫夜把脈,剛好聽到她的話,走了進去:“乖徒兒,這麼不相信師尊的醫術,還是不相信你爺爺的醫術?”
“哪有,師尊多厲害的人。怎麼能不相信他老人家呢?!您看我像短命鬼嗎?”我拿著書看著:“君子誠不欺我,誠而欺人。真真假假,可信否?可知否?”
霍曉曉看著白了自己一眼的皇甫夜:“熊孩子又咬文嚼字!相信我,夜兒。”
我沒在說話,想著明天的事情。這幾個人一定會跟著我的,盈瑩我到底要怎麼留在身邊,現在這樣老家主一定知道了。我出去的事情他也知道。我這麼被人監視著,放不開手腳做事情,得想辦法逃出他們的視野。我看著外麵,我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棋子而已,這個老爺子為什麼要這個樣子?!難道真如他說的我是他的親孫?我們有血緣關係?!又搖搖頭:“怎麼可能,一定不是,想多了,想多了,誰會讓自己的親生骨肉做這些事情!?皇甫夜你現在還能瞎想!給你個名字,給你飯吃就不錯了。不要在奢望不屬於你的東西。這麼久了,經曆這麼多事情!竟還敢胡思亂想的!”我手扶著心臟的位置:“臭毛病!咬的太輕了,不長記性。”
霍曉曉看著皇甫夜自言自語的,又看到她手扶著心臟的位置,以為她又不舒服:“夜兒?!哪不舒服,心臟疼嗎?讓師尊看看。”
我這才看著霍曉曉:“沒有,沒有。我隻是走神了。師尊,能不能幫個忙,小忙!”
霍曉曉警惕的看著皇甫夜:“熊孩子,我怎麼感覺你不會做什麼好事啊!又想利用我?!”
我忙站起身拉開椅子:“您坐,您坐。我哪兒敢啊!您是師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人。我怎麼敢對您不敬?”說著我就扶霍曉曉坐下,輕捶著她的肩膀:“您看,我多乖。師尊可舒服?師尊想喝什麼茶,徒兒親自己給您泡!還需要徒兒準備什麼?老張做的點心也不錯。桃花酥,杏仁露。”
“夜兒,我什麼也不想吃,隻想給你調理好身體。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有心思吃那些東西。”霍曉曉打斷皇甫夜,這個熊孩子怎麼不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呢?
我後退一步,離她遠遠的,手抓了下頭發:“您彆這樣!咳咳,知道我什麼情況,最好離我遠點兒。您不是見過我毒發的樣子嗎?”我轉身出了書房:“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學。您彆跟著我了,跟著也沒用。家主不就是知道他就是天天跟著我,我一樣會做你們不希望我做的事情,才回去的。您要不也回鳶鳴穀吧!等夜有時間了,會到鳶鳴穀見您的。您也不用擔心我的身體,死不了。”就走進臥室。
“死不了,死不了。熊孩子,我拿你當我的孩子待的。要是早點能認識你就好了,要是你從小就在皇甫家就好了。”霍曉曉看著皇甫夜的背影,眼睛紅了。十幾歲的孩子,應該陽光幸福的,結果皇甫夜是這個樣子,黑暗求生,得過且過,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死,真的很擔心:“師叔祖這麼做,到底對不對?難怪熊孩子會羨慕普通人的生活。難怪她看著世間無心無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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