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力坐了起來靠著樹休息,傷口出血了,又沒有力氣。
琪威趕到皇甫夜說的地方都時候,就看到她胸前衣服上都是血,靠著樹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還有血跡。那眼神一片死寂,沒有以前的有精神:“少主!”他有些心疼,這孩子自從回了皇甫家就沒有好過。
我知道琪威來了,抬頭看了眼他:“主子隻讓你一個人來了?”又看了眼周圍,取下背包,費力的脫了衣服,跪好。天氣冷的不行,我低頭看了眼胸前,濕透了:“動手吧。”
琪威看了一會兒,下不去手:“少主,您現在的身體怎麼受得了。屬下馬上聯係主子,求主子。”
“動手吧。咳咳咳咳。她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你快些,我還有事情要做。咳咳咳。不然我怕做完主子的事情了。嗯。咳咳咳。”我皺著眉,孽骨發作了,我摸索著拿著衣服找到解藥吃了一粒,緩了口氣:“快點兒,主子要打多少,快點吧!我沒有多少時間浪費。”我拉開衣領看著手臂上的黑線。
“主子說,打到您認錯。”琪威說這些話的時候,手都是抖的。
“哦。”我隻是淡淡的回了句話:“你是想讓主子親自動手嗎?”
琪威隻好抽出棍子站在皇甫夜身後:“少主,對不起了。主子說隻要您認錯,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最多就是被帶回幻影。”說完就打了下去。
“嗯,嗯。……咳咳咳。”我強忍著沒喊出聲。
琪威打了20棍,隻感覺皇甫夜後背都是血,她還是默不作聲,隻是偶爾一次悶哼,吐了血:“少主快認錯!”
“嗯,嗯。咳咳咳。”嘴角一直在滴血,我咬著牙不吭聲,打吧!根本不解釋的機會,我確實把資料發給了暗組首領,但那是我刪減過的。我換了手機還沒來的及打電話,琪威的電話就來了,說的隻有命令。我費力抬頭看了眼天空:“咳咳,嗯嗯。”我聽著聲音躲開他的棍子,抓起地上的衣服背包,費力站了起來就走。
琪威忙攔下皇甫夜:“少主,主子讓我帶您回幻影。”
我緩了口氣:“讓開!”手按著胸口的傷,冷冰冰的看著他:“彆,咳咳,彆逼著我動手。”自從回了著皇甫家,任務一次比一次難做,再聰明的腦子也會累:“代話給主子:等奴事情做完,以死謝罪。嗯。噗。”我皺著眉頭,還好剛才吃過解藥,不讓孽骨走發作了,後果我現在承受不起。動內力閃身離開。
琪威忙給飛姐打電話:“主子!少主受完罰跑了!少主受罰前吃過一粒藥丸。”
飛姐愣了一下:“找!吩咐人快去找她!”她站在一個假山後麵一時沒忍住,手打山體上,一個很深的掌印:“兔崽子,小p孩兒這是不想活了!”
雲深看著飛姐臉色很難看,低頭不敢說話,替皇甫夜捏了把汗。
我拖拉著衣服,背包走著額頭都是冷汗,沒有多少力氣,眼前的路都是晃的。
七文接到電話就往皇甫夜出現的方向趕。
我靠著一棵樹休息,淺淺的呼吸,重一點兒,肺腑都是疼的。
琪威接到命令,吩咐手下人開始找皇甫夜,聽飛姐聲音她很生氣!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滿世界星辰,月光照在雪地上很亮:“上輩子造孽了吧!這輩子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在那黑暗世界爾虞我詐就算了,這世俗才是真要命!”
“少主!”琪威沿著皇甫夜出現過的方向追著。
我扭頭看著身後,隱約聽到琪威的聲音,就動手封了自己的痛感,加速跑。這麼跑了半個小時,身體真的透支嚴重,沒了力氣,腳下一軟,暈了過去。
皇甫夜摔倒的地方是個下坡,沒多遠有個不太深的大坑,她就這麼滾了下去。
琪威沿路追到皇甫夜摔倒的地方,沒見到人,就繼續找著。
暗衛跟幻影的人找了皇甫夜幾天都沒有見到她人。
皇甫少冰也收到了消息,讓暗組的人秘密找著皇甫夜。他不知為何,眼皮直跳。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戶人家的床上,渾身疼的厲害,強撐著坐了起來。
一個人農婦推門走了進來,就看到皇甫夜醒了:“哎呦,天爺啊!你這孩子怎麼起來了。不要亂動。”
我迷惑的看著她:“阿,阿,阿。”我阿了一會兒沒說出話,嗓子疼的厲害。那個姨字也沒說出來,右手吊著繃帶。臉上有點擦傷,腿也很疼。
農婦走了過去扶住皇甫夜:“孩子,彆亂動。我家那口子撿到你的時候,你掉進了那個斷坑,好幾米深呢!你叫什麼名字?”
“阿。”我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但我知道我好像還有重要的事情難過要做,到底是什麼事情,我不知道,腦袋裡一片空白,手摸了下頭,有些疼。
“彆亂動了,孩子。渾身都是傷,後背,胸前全是血,頭上也有血。哎,到底什麼事情,這麼漂亮的孩子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農婦心疼的看著皇甫夜,從一旁的櫃子裡拿了皇甫夜的東西放在她麵前:“這個玉佩是掛在你腰間的,一定跟你的身份有關係,對了,這包裡還有個玉扳指,一個紅楓葉領針,還有單獨一個紫色珍珠的領針。哦,對了,我給你換衣服的時候,還有一把軟劍。手機,電腦。”農婦把皇甫夜的東西全拿了出來。
我看著一床的東西,有點頭疼,但沒想起來這些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
農婦又想起來件事情:“對了,對了。還有個小藥瓶,是你的藥嗎?”她話剛說完,就看到皇甫夜額頭都是冷汗,手死死抓著東西不放手,渾身顫抖。
我全身疼的要命,骨頭跟被人敲碎了一樣,心臟燒的難受:“啊!叫不出聲音。”倒在床上。
農婦一下子傻眼了,忙查看皇甫夜到底怎麼了:“孩子,你怎麼了?哪疼!”就想起來剛才自己拿的藥瓶,倒了一粒喂皇甫夜吃下:“姨去倒水,快把藥吃了,這要是不是醫治你的病!”
我把嘴裡的藥咽了下去,疼痛竟然減輕了,沒一會兒就不疼了。我緩了口氣,扶著東西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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