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高老太太回答她,“小七,唉,他自小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打人,我們也想感化他,可是沒用,他在小學六年級差點殺了一個同學,之後就被他父親關在那邊……”
“後麵我們才知道,他是那個什麼超雄基因綜合症,一輩子改不了,唉,我們沒辦法,隻能眼不見為淨,隻是沒想到……”
高管家忙補充,“七少爺平時很安靜,隻聽高二花的話,大老爺就做主讓高二花負責照顧他,這些年我們除了給高二花打錢,沒有關注過那邊。”
副棟的人進出可以不用經過主樓,從一些小道就能離開。
這些樓與樓之間有茂盛樹木隔音,又距離遠,那副樓就是鬨翻天也驚動不了主樓。
肖安問:“那些出現在七號副樓的其他人你們不知道?”
高老太太搖頭,“我們每天有自己的事,哪裡會關注那邊。”
高管家點頭,“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平日忙的很,隻要高二花不來找我們,就是風平浪靜,她倒是偶爾有說過會請一些鐘點工去打掃彆墅。”
肖安卻知道,那些遇害者絕對不是鐘點工,人家鐘點工有家人和公司,消失了不會不報警。
這麼多年都沒被人發現,她們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大家一直忙到半夜,把七號樓上下翻個徹底,又抽出地下汙水送去檢查。
肖安拷貝了八號彆墅主樓和副樓周邊的視頻,讓小甜把所有出現在七號副樓的人找出來。
監控內容隻保存七天的,她花了點功夫才在雲後台找到兩年內的視頻。
大家夥都捧著咖啡在旁邊觀看,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
很快,七天內出現在那邊的人顯現。
“果然,除了高二花,其他人根本不靠近那個小樓。”
這七天內高二花也沒有帶任何人過去,她出入主樓的次數也隻有一次。
高之雲生活的地方仿佛不是高家的地盤,自成一地。
今天早上,高二花確實出去過一趟,肖安根據路徑,找到了幾個她出現的鏡頭。
那方向確實是陽光花屋。
把截屏放大,“她的左手戴著皮手套。”
估計此時她已經把自己的手指砍了下來。
孫一愛齜牙,“把自己的手指斬下來裝盒子裡送出去,這是什麼惡趣味嗎?也太狠了。”
她不怕疼嗎?
這些視頻沒有新發現,繼續放兩年之間的。
很快,一個個新的人物出現在鏡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