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隨著女子的回歸村裡熱鬨了起來,有質問的,有驚恐的,還有婦人抱著女子不鬆手哭泣的,顯然就是女子的家人了。
“後生啊,你可壞了我們村裡的大事了。”說話的正是帶著陸離進村的大爺。
“這可怎麼辦啊?”大家紛紛擔憂起來。
“大爺,你放心吧,以後再沒人朝你們村裡要什麼貢品了,而且想進山就進山,也沒人會故意害你們了。”陸離笑著說道。
場麵一靜,村民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離。
“真的嗎,山裡山大爺不管了?”說話的正是昨夜帶頭的老者應該就是村長。
“我是茅山道士,那山大爺是山裡精怪死後怨念所化,昨夜被我除去了,以後就沒什麼山大爺了。”陸離解釋道。
村民看向被陸離解救的女子,女子雖然被看的不好意思但也點頭稱是。
眾人這才高興起來,拿出家裡的肉和好菜款待陸離,一直吃到下午,陸離提出告辭。村民都出來相送,其中女子家人還想給陸離磕頭。被陸離攔住。
白駒過隙,望著眼前的城門,陸離感慨又回到了這裡。
來到卸嶺駐地,沒過多久陳玉樓親自迎了出來,身邊都是熟人紅姑、昆侖、花瑪拐都在。
“哈哈,真是稀客啊,陸道長一彆多日可好啊。”陳玉樓笑著拱手。
陸離微笑回禮,“總把頭貧道前來打擾了。”
“道長能來就是蓬蓽生輝。”
客套兩句,陳玉樓把陸離迎進了院子。
進門一個大院子呈現在陸離眼前,圍牆兩側有兩座了望塔,都有人在上麵值守,院內幾排兵器架子,還有一些鍛煉氣力的石鎖,一群大漢滿身汗水呼呼哈哈的正在拎起放下,從大門到前廳兩邊整齊的站著一些漢子正看著自己。
陳玉樓把陸離帶進前堂,背後一些漢子開始竊竊私語,陸離耳力好能聽到一些“召喚雷電”,“茅山”,“殺大粽子”等字眼。
來到前廳坐下,紅姑端上來一杯茶放到陸離麵前,因為上次陸離的表現,紅姑和鷓鴣哨也沒產生什麼情緣,陰差陽錯紅姑也避過了必死的那道劫,看紅姑的麵相,過了這道劫最後必定能壽終正寢。
“陸道長這次你來了可得多住幾天,上次走的急我還沒好好招待你呢。”
“總把頭,這次來一是路過湘西過來看看你們,二卻是有事。”陸離如實說道。
陳玉樓放下茶碗,抱拳說道:“陸道長上次救了我們卸嶺眾弟兄,有事請說,絕不推辭。”
周邊幾人也都鄭重看著陸離。
知道他們是誤會了,陸離笑了一下,“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想請總把頭和卸嶺兄弟幫忙打聽一個人住在何處。”
聽陸離這麼說,陳玉樓也知道自己誤會了,還以為陸離是找自己幫忙盜墓呢。
“原來是這麼回事,好說,陸道長想打聽的是誰?”
“算是一個師叔吧,叫諸葛孔平,他夫人叫王慧是神算門門主的女兒,這次來我也是找他有一些事。“
陳玉樓讓花瑪拐安排人下去打聽,又準備酒席招待陸離。
陸離也問了鷓鴣哨的下落得知鷓鴣哨拜了一個師父叫了塵學習本事,陸離知道了塵是一個摸金校尉,也有真本事。
席間還見到了陳家老爺子,果然是當了幾十年總把頭的人,一身氣勢不凡。
吃飯時,陸離見陳老爺子麵色不太好,暗沉灰黑,便問緣故。
“老毛病了,這幾年總是睡不著,剛睡踏實就做噩夢驚醒,找了不少大夫開了不少藥都沒用,所幸能活幾天就幾天吧。”
“父親!”陳玉樓叫道。
陳老爺子向他擺了擺手,這都是命。
陸離見狀,把手搭上陳老爺子脈搏,陳老爺子一驚但也沒有阻止,陳玉樓則滿含期待的看著陸離,老爺子可是陳家定海神針。
醫道不分家,一個厲害的道士一般都會點醫術,陳老爺子不是什麼大病,隻是陰氣入體沒有及時排出,滲入了五臟六腑,對於彆人棘手,但是陸離可是個道士。
“不妨事,這幾天我給老爺子畫幾道符,燒成灰讓老爺子喝了,我在用法力幫老爺子疏通一下筋絡就沒事了。”
聽到能治,父子二人自是大喜,端起酒杯向陸離敬酒,席間又熱鬨幾分。
桌上幾個跟著陳老爺子的老頭更是大喜,原來還不太明白為什麼陳玉樓這麼正式的招待陸離,傳聞那能信嗎,現在看來這個陸道長真有幾分本事,有本事的人自是受歡迎。都大笑著湊熱鬨。
一頓酒席吃到傍晚才散去。
“陸道長,這就行了?”陳玉樓滿臉疑惑的端著一碗飄著黑灰的水。
“放心,這就可以,讓老爺子服下吧。”陸離坐在椅子上看著陳玉樓說道。
“拿來吧,我相信陸道長。”陳老爺子端起碗看都沒看一口喝下。
“唔。”水一下肚,陳老爺子就感到一股熱氣從腹內升起傳遍全身,平日身上的陰冷都散去不少。
陸離看陳老爺子麵色漲紅起來,知道是驅邪符起了作用,站到陳老爺子身後,伸出雙手貼到他背上,開始用法力疏導筋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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