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許是潛意識不想拒絕,又或許是氣息中混合的藥性渡到了邢恩亦身體裡,他也開始燥熱了。
一切都不受控製。
柳遇馳見對方沒拒絕愈發大膽。
“哢嗒”一聲,有什麼東西被解開。
衣物落地。
一發不可收拾。
輾轉廝磨,身影交疊。
白色床單,東歪西斜。
天光破曉,日色漸明。
比平時更勾人嫵媚的美人眸掀開一絲。
渾身酸痛。
腰部以下都是麻的,仿佛全身被狠狠碾壓過。
意識到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後,他雙眼陡然圓睜。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是誰!
居然敢……
還沒等他看清身邊人是誰,對方反倒被動靜吵醒了。
柳遇馳下意識閉上眼裝睡。
邢恩亦迷糊睜眼,一手撐床靠坐在床頭,眼前的激烈戰況瞬間晃進眼中,回想起昨晚的荒唐。
天塌了都形容不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他媽到底做了什麼,我真該死啊!”
他起身,見身旁的人還沒動靜,隨手幫他把滑落肩頸的薄被蓋好。
歎氣。
“唉,事到如今,也隻能承認錯誤了。大不了就負一輩子責唄,男子漢大丈夫,這有什麼大不了的,除了國家大事其他都是小事!”
他這麼安慰自己。
天知道他後來是怎麼控製不住的!
難不成是因為前麵的23年都沒發泄過,一碰就燎原了?
什麼理由他都想了一遍。
就是沒想到自己或許對柳遇馳本身就有不一樣的情感。
這個竅半開不開。
現在他也終於知道柳遇馳昨晚中的是什麼藥了。
但這種事祈舟妹妹不應該一根銀針就解決了嗎?
可能是沒帶工具在身上吧。
畢竟昨天宴會她一直穿著沒那麼方便的禮服。
嗯,肯定是這樣。
他幫對方把理由想得明明白白的。
柳遇馳雙睫顫個不停。
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他鬆了口氣。
還好是他。
幸好是他。
慶幸是他。
既然他都水靈靈的把自己說服了。
柳·受害者·遇馳也隻能“被迫”配合了。
柳遇馳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住。
裝作被邢恩亦吵醒的樣子,揉著酸軟的腰腹起身。
“阿亦?你怎麼在這?嘶~我怎麼渾身酸痛?好像被人打了一頓,你知道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