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氣急,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撞疼的左腿膝蓋,仰首往上看,“這是我的女人,你要多管閒事?”
“你確定?”
南儘雪雙眸微眯,眼中沒什麼情緒。
中年男人卻忽地感覺到此刻異常的冷。
他不認識南儘雪,還在嘴硬,“我、我當然確定!我可是xx公司的總監,她是我女朋友,她沒來過這種地方,我特意帶她來感受一下!”
南儘雪低頭看了眼懷中雙頰媚紅的柳煙歸。
小孩這是又中藥了。
怎麼總是中那種東西呢。
隨即冰冷的視線的直直射在那個還在胡言亂語的男人身上。
他冷嗤一聲,直接決定了一個公司的命運,“xx公司是吧,等你下船它就不在了。”
說完攬著柳煙歸往自己房間走,順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於木。
他把柳煙歸輕放在床上。
溫柔地看著她。
睡著的柳煙歸一點攻擊力都沒有,像隻小兔子。
此時的她,臉頰粉嫩,雙眼嫵媚,什麼都不用做便把他的心勾走了。
他替她捋了捋因汗意而黏膩的額前發。
驀地。
南儘雪情不自禁湊了上去,嘴唇碰到了那粉嫩似果凍的臉頰,似是覺得還不夠準備往最柔軟的地方進攻。
難耐的柳煙歸仿佛碰到了什麼舒服的東西,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勾著他往下壓。
上麵的人身子一個沒穩住便砸向了她,幸好他伸手撐著床。
但兩人的身體不免有接觸。
柳煙歸似是感覺到了什麼不舒服的東西,扭了扭身子,嘴裡無意識嘟囔“什麼東西硌到我的腿了,不舒服~”
南儘雪卻因為這句話一秒清醒。
他輕輕拿開她的手起身。
走到鏡子前,見自己臉頰泛著可疑的薄紅,頓時有些羞憤。
該死的。
難道他也中藥了不成。
怎麼每次遇到她就管不住自己了呢。
差點又做錯事。
上次他以為她是做那種事的女人才沒拒絕,現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便不能再如此隨便了。
南儘雪洗了把冷水臉,才算是緩過來一些。
等他再去床邊看她時,柳煙歸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衣服脫到隻剩最後一件了。
南儘雪倏然愣住,隨手把被子丟在她身上。
見她整個身子都成了紅色,他才意識到不對勁。
南儘雪立即打了個電話出去,人也站在了房間門口。
沒過兩分鐘。
紀栩鶴和祈舟便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叫舟舟過來有什麼事?”紀栩鶴的語氣算不上好。
他和舟舟正安靜待在一起賞月呢,手都伸進口袋裡拿號碼牌,準備用心願表白了。
就被突然叫了過來。
說不定再賞一會兒月他跟舟舟都要牽上手了。
這個舅舅一點都不會為外甥以後的幸福生活著想。
哼!
祈舟和紀栩鶴是乘電梯上來的,和樓梯不在一個方向。
在靠近這間屋子時,她才聞見可疑的味道。
“她又中藥了?”
祈舟快步走進屋內。
紀栩鶴想跟著進去,卻被南儘雪攔住。
“你,不許進去。”
紀栩鶴似是猜到了什麼,停止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