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蜀道山今後的遭遇,隻能聽天由命了,這裡就不多做揣摩了。
南宮神劍看向蒙麵帶頭大哥,對於這群中二的劫匪,他很是好奇:
“你是大哥,你來說說吧,為什麼要從事劫匪這種很有前途的職業?”
帶頭大哥聽對方要和自己探討“劫匪”這個很高尚的職業,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原本耷拉著的腦袋,高高昂起,眼裡有光:
“現在的世界貧富差距太大了,高階職業者和各種世家掌握著90以上的財富和資源,而那些少爺小姐什麼都不做,更是享受著平常人幾輩子都難賺取的資源!這,不公平!”
“所以?”
“所以,我要打破這種禁錮!”
帶頭大哥眼中精光閃閃,一種名叫信仰的東西在眸光中熠熠生輝。
“這就是你們劫道的理由?”
南宮神劍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蒙麵漢子。
“對!我要將這些不公平的財富和資源,普濟天下低階職業者!讓掙紮在生死線上的普通散人,都有口飯吃,都有可以正常修煉的資源!”
言罷,帶頭大哥突然不慫了,直視著南宮神劍,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為實現這個理想,就算奉獻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南宮神劍摸了摸下巴,然後問道:
“你憑什麼覺得,你眼中的少爺和小姐,隻會憑借祖輩餘蔭,坐享高額的資源配給?”
伸手止住帶頭大哥欲辯解的動作,指著蜀道山說道:
“蜀道山,王城蜀家第三子,年前辭舊行動,斬沃瑪衛士1名,沃瑪戰將等無數,沃瑪教主大廳最後決戰身先士卒,渾身上下可以見到骨頭的傷口不在二十餘處,他享用資源,你有異議?”
蒙麵漢子呆滯的看著傻二缺一半的蜀道山,嘴角直抽,尼瑪,這傻子這麼猛的嗎?光辭舊之戰的功績,貌似都足以抹平自己這一方所謂的道德優勢了。
南宮神劍瞥了一眼八名劫匪,隨後指著自己,自傲的說道:
“我,南宮神劍,銀杏村一名普通的小魔法師,我身後可沒有什麼世家豪族,隻辭舊一役,我斬沃瑪天驕1名,協助斬殺天驕2名,斬沃瑪衛士2名,協助斬殺沃瑪衛十幾名,其他沃瑪族眾無數,更是在最後硬扛沃瑪教主一擊,命懸一線昏迷半年有餘,我享有我應得得功績獎勵,你有異議?”
南宮神劍這番說辭,並未有誇大,但作為一個初階魔法師來說,能做到這一點,講述起來那是自帶傲氣,這就是人族天驕的底氣,沒人敢說天驕的資格有問題,哪怕是再桀驁的天才。
身後不知何時走回來的鈴蘭,更是滿眼的小星星,自家男人,呸!說錯了,是自己的意中人。
如果自己的意中人生而平凡,那麼自己就相夫教子,舉案齊眉,天倫之樂;
如果自己的意中人生而不凡,那麼自己就持家教子,家宅寧平,守望歸來。
“南宮神劍?”
“新晉人族天驕?”
八名劫匪麵麵相覷,劫道劫到人族天驕頭上了,這日子沒法過了,一時間眾劫匪欲哭無淚,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麼?
“我不配嗎?”
南宮神劍上前一步,瞪著帶頭大哥喝道。
“您要是不配,那就沒什麼人配了!都是我等眼拙,衝撞了大人,話不多說,要殺要砍隨你便,我等毫無怨言!”
帶頭大哥昂起的頭顱又耷拉了下去,言語中卻有些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味道。
這是不甘心啦。
南宮神劍吧唧著嘴,這些人心有善意,肯定是罪不至死的,但要糾正他們這‘高尚’的信仰,似乎說服力不夠,咋辦?
突然間,他想起了龍傲天,那個裝逼犯的二世祖,王城小姑娘小媳婦談之變色的存在。
“龍傲天,你認識吧?”
南宮神劍試探的問道。
“當然知道,我們說的就是他那種二世祖,依著自己戰神的父親,在王城鬨得雞飛狗跳,八十歲的老奶奶都想扇他兩巴掌!”
蒙麵老三第一個開口道。
“不錯,他還對七妹心懷不軌,言語間及時猥瑣,那種人,就該散儘家財,不配享有天驕資源!”
蒙麵老二也憤慨道。
“你呢,怎麼說?”
南宮神劍沒管那兩雜魚,繼續盯著帶頭大哥問道。
“那種人確實不配稱為人族天驕!好大喜功,囂張跋扈,好色貪財,要劫的就這種人!”
大頭大哥也不藏著掖著,橫眉瞪眼的說著自己的看法。
南宮神劍聽完沉吟一會,組織語言說道:
“一個人被人族領袖認可的人族天驕,為這個稱號付出了什麼,做了多少功績,這些你知道嗎?”
“這?”
要知道人族天驕的評定,是在天尊和國王雙重認證下才會承認的,弄虛作假經不起推敲的事,不可能汙了他們兩位的公信力。
“單從和我接觸的辭舊一役,你們口中好大喜功,囂張跋扈的紈絝子弟龍傲天,就斬殺了沃瑪天驕餘情,沃瑪衛士不下3名,普通沃瑪一族更是無數,這些你們可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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