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如今回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
之後有盾山戰神幫我護持,我方能最大化的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隻是委屈了盾山戰神,為了維持我腳下的護盾,那是硬扛了不知多少地刺。
那地刺,每根都有手臂粗,想想都不忍直視。”
“……”龜行者心中的畫麵感十足,一身雞皮疙瘩直往下落:“大人!盾山戰神他後事如何?”
“……”沉吟半響的南宮神劍,仰頭看向天空逐漸散去的迷霧,道:“終是盾山戰神扛下了所有,他是條真漢子,我欠他的。”
龜行者:“……”
李鈴蘭似懂非懂的看著兩人打啞謎,再看了看南宮神劍大腿內側沾滿血漬的破布條兒,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渾身打了個冷戰。
咦,好危險。
南宮神劍不想在這話題上浪費時間,舉頭四處張望,除了形色匆匆為城牆上運送物資的後勤軍民,並沒有看到龜雖壽等人。
龜行者收斂心神,見狀說道:“家父說了,待大人您醒了後,讓您去臨時指揮室見他。”
南宮神劍了然,雖說最大的威脅赤月惡魔分身被狙殺,但城防的危險並沒有降低多少,如風逸翎之前所說,放開手腳的魔族,怕是會更加瘋狂。
“明白,那麻煩將軍帶我前去。”
龜行者回了個禮,擺手道:“大人不必客氣,這句‘將軍’二字,讓我實在汗顏,若不嫌棄,直接喚我‘行者’吧!雖我虛長您幾歲,可您的成就和功績卻不是我能比擬的。”
南宮神劍見其誠意,也不推辭,拱手道:“那我就厚顏稱將軍一聲兄長吧,行者兄弟!”
龜行者嗬嗬一笑,道:“行,南宮兄弟,請隨我來。”
李鈴蘭亦隨行。
……
了望塔,臨時指揮室。
還是那幾人,隻是沒了之前的壓抑和嚴肅。
嬉笑之間,對於這次突襲赤月惡魔分身的行動,十分滿意。
“道長,你那小兄弟真是可以啊!原本我以為他雷電術的麻痹失效時,還以為會麵臨一場硬戰!一場苦戰!”花和尚此時也不顧及對方來自死對頭行會,摸著光頭嗬嗬直笑。
“是極是極!那一手雷電術你吳大爺是真的服了,謔!一個人當一個小型法團使喚,那氣勢,簡直是是小母牛倒立——牛b衝天啊!不愧是我孫的好兄弟!”
吳彥薅著自己那撮花白的胡須,十分得意。
“你們光顧著看他削赤月惡魔了,沒想過他的火牆術麼?嘿!那持久、那傷害,內圈除了一些生命力旺盛的家夥,其它全在路上化成灰了!”藥天尊也是搖頭晃腦,對南宮神劍的能力尤為佩服。
“哈哈哈!那是!據說還有一溜的怪異能力沒顯擺出來,我看這屆天驕裡麵,不說最拔尖吧,就屬他最全能了!以後有什麼好的活計,都可以帶上他,彆把他當小輩看!”龜雖壽作為這一次行動的發起者,對南宮神劍在其中的貢獻更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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