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錯過了可能也很難修複】
【他舔著臉想著,可能也很難,事在人為吧】
——《瑪法日記·異界隨筆》
……
石墓7層,南宮神劍不知道橫有多寬,縱有多遠。
隻知道問天尊每一次出去,回來時都帶著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有著圍欄的掩護,眾人隻需要靜靜的看著,那奔湧如潮般的石墓生物,在烈火中享受煎熬燉煮,最後化作元素之力與大家同在。
被替換下來的夏雨,愜意的半靠在圍欄牆角休息,看著勳章上不斷跳動的數字,他笑著說道:“此時此刻,若有一壇好酒,再來兩姑娘捶腿,那真是躺贏的人生啊!”
“嘿嘿!要是再來個姑娘唱支小曲,豈不是更美?”吳愛戢擠了擠眉毛,回應道。
休憩的幾人眼裡露出都懂的笑意,桀桀的笑個不停。
正在圍欄口充當人形立板的梅若華,俏臉含霜,歪著頭對剛換下去的龜行者說:“行者,你過來替我下,我有點事需要解決!”
龜行者看著渾身一顫的吳愛戢,眼裡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噘了噘嘴道:“小戢戢,你說我是去呢?還是去呢?還是去呢?”
吳愛戢麵帶可憐求饒狀,說道:“媳婦,人家行者才剛換下來休息,他累了,需要再休息會,等會我上去換你!”
梅若華挑著眉毛說道:“行者,你累嗎?”
龜行者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興高采烈的站起身來,說道:“這種強度,我再站三天三夜都不嫌累,我來換你!”
吳念慈抿嘴笑意不斷,替二人換防打好群體隱身,對自家弟弟聳肩道:“老弟你看,姐姐多心疼弟妹,絲滑換防,讓她有足夠時間,好好休息!”
看著逐漸走過來的梅若華,吳愛戢隻覺得汗毛一聳,眼裡全是討饒。
“來一個姑娘唱小曲,再來兩個,不對,三個,不對,再來五個姑娘暖被窩,是咩?”梅若華搓著手半箍著吳愛戢的肩頭,獰笑著唱道。
眼見著周遭眾人瓜子板凳小可樂都準備好了,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吳愛戢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舔著臉向梅若華賠笑道:
“媳婦,我錯了!我深刻的認識到自己陷入了不良的風氣中,都怪夏雨,把我給帶壞了!”吳愛戢不敢反抗,舔著臉賠笑道。
梅若華霸氣的將他推倒,讓他半靠著圍欄,隨後用力道能撕沃瑪的雙手,吧唧扣在了吳愛戢的大腿上。
圍觀的群眾紛紛叫好,這瓜吃的,老甜了,吳愛戢下一刻該被梅若華虐到懷疑人生了!
想想都興奮,特彆是夏雨,甚至鼓掌道:“小戢戢,你就慢慢享受吧!要是受不住,你就喊出來哈!我們絕對不會笑話你!”
連南宮神劍都忍不住轉過來眼,停了手中的雷電術,笑道:“沒事,大舅哥躺好,鐵獅的稱號,那是唬人的,手撕沃瑪那也是傳聞,彆怕哈!”
一句話,惹得李鈴蘭笑著捶他,沉悶的7層空間內,洋溢著歡樂劇場的氣氛。
梅若華瞥了眼吃瓜群眾,雙手開始半揉半錘,柔聲說道:“戢哥,這力道,可還滿意?”
場麵頓時陷入短暫的安靜。
夏雨嘴邊的瓜子殼嵌在唇邊,微微張開的嘴半天合不上;
看戲的吳念慈身子一僵,麵如見鬼般的呆滯著,耳朵揉了又一遍,總感覺耳朵懷孕了,堵得慌;
更彆說剛站穩的龜行者,腳底一個趔趄,差點沒把隱身術給破除了……
彆說這些吃瓜群眾,當事人之一的吳愛戢全身肌肉緊繃,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媳婦。
“怎麼了,戢哥,這力道不舒服嗎?你和我說,我改。”梅若華嘴角一彎,對著吳愛戢繼續問道。
這一次吳愛戢沒有猶豫了,一隻手試探的揉了揉梅若華頭,眼睛裡寫滿了柔情和感動:“謝謝媳婦!”
“舒服嗎?”
“嗯,舒服!”
“力道合適嗎?”
“剛剛好!”
“愛我嗎?”
“愛死你了,媳婦!”
“……”
兩人柔情蜜意的對視著,眼裡一種叫做喜歡和雙向奔赴的玩意,化作無形的火,似乎要融入對方。
陰暗的圍欄,映照著粉色的味道。
劇情硬邦邦的給反轉了,一眾吃瓜群眾全麻了。
“呸!啥也不是!”夏雨將嘴裡的瓜子皮皮吐出去,憤憤的收起了小板凳。
“忒!忒!忒!我以為南宮神劍和小鈴蘭已經夠酸了,沒想到你倆更酸,受不了!真受不了!”劉三姐一身雞皮疙瘩抖落在地上,直搖頭。
“就是!人家南宮和鈴蘭都沒這麼肉麻,你倆真是夠了哈!”
站著中槍的南宮神劍和李鈴蘭,“噗嗤”笑出了聲,他道:“沒想到我這大舅哥,就這麼逃過一劫,還反殺了身邊這群二五仔!”
李鈴蘭抬頭看著情郎,嘴唇微微一動,突然張開雙臂,掛在南宮神劍脖頸上,踮起腳尖,在他微微發愣的表情下,輕輕的吻在了他的喉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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