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見慣了這異界修士垂涎其他人的資質，各種下黑手、奪舍、爐鼎、煉屍，
生怕眼前這兩位強者要將自己煉成身外化身，心中提防之意更重。
皇甫鄴多看了周立幾眼，又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小友叫什麼名字？”
“可有師承？”
周立不知他背後的意思，又看其動作如此‘親近’，頗感不適，心中也流露出不滿，
但麵對提問，也隻能硬著頭皮道：
“晚輩羅虎，師承萬劍門，但萬劍門毀滅之後，就成了散修，數十年前創辦了這天府，擔任護法一職。”
他猛然想到，當初滅了萬劍門乃至南番之地五大派的就是魔門一位實力極強的長老，
而這位袁門主也是魔門巨頭，
說不定覆滅七派就是其命令。
他的心也是登時提到了嗓子眼，暗歎自己說話太快，沒有經過深思熟慮。
跟這些絕世強者說話，每一句話都得要經過仔細斟酌才行。
“羅虎？”皇甫鄴重複了一句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點點頭之後又退了回去。
那袁門主聽後也沒有任何的異樣，多看了周立幾眼後，目光又轉向沈靈南道：
“目前我聖門麵臨的狀況頗為不堪，上上下下士氣大減，不少精銳損失慘重。”
“先前在七盟城聽道友一席話，後麵細細想來，頗具至理，同時也有些後悔，沒能早聽你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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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友可否指點迷津！”
剛加入天府衛戰一臉愕然，萬萬沒想到這等實力的強者竟然要沈靈南這個築基後期的小輩指點迷津，
腦袋瓜子都有點懵懵的，不知道眼前這個低階修士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王銘稍好一些，他進入天府多年，早就為沈靈南的手段所蟄伏，不過看到連這等強者都要征詢意見，臉上也流露出訝異之色。
周立則是恍然大悟，
他聯想到當初在無極丹宗秘境之中，那魔門聖女曾提過在南番之地遍尋沈靈南不得，還向自己釋放善意，打聽下落，
如今這魔門巨頭親自找上門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仙府的！’
‘難道是將神識覆蓋了整個南番之地，層層搜尋才精準的找到沈靈南所在的嗎？’
‘還是說那魔門聖女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印記，讓這巨頭順著印記找到了這裡？’
這些強者的存在就是他難以企及的，其手段更是無從揣測，隻是根據自己的經驗來推測。
沒想到沈靈南卻是搖頭道：“這個問題，我可能無法回答你。”
“因為從你的描述中，我隻能察覺到籠統的描述，所以無法斷定問題的症結所在，更無法給出意見。”
“所謂‘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隻是一個外人，不理解你門中的實際情況，現在開口給建議，隻會加劇你門派的滅亡。”
袁門主臉色微變，喃喃的重複了一句：“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此話雖然簡單，但似乎蘊含至理。”
繼而又追問道：
“你又該如何調查？”
沈靈南直接道：“我需要找你門下弟子深入交流，準確的知道他們目前的心理狀態，還有你們此次失敗的來龍去脈，所有的部署和過程都要了解得一清二楚。”
“當然了，找我當這個顧問也不是免費的，我希望能得到雲盧郡的準入許可，我想賣一些丹藥過去，賺點靈石養活這偌大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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