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黃賭du的現象挺嚴重。
不少人為了追求刺激,染上了某些不良嗜好。
周家公子,周歡在大豐集團是個榮譽經理,管不了事,又因為不成器,父親周鵬身體虛弱,眼看他接不了班,天天‘熊’他,他也慢慢地自甘墮落,喜歡上了玩撲克牌,天天不輸了幾百塊錢上千塊錢就不舒服。
“陳誌發真能裝比,不就是個董事長嘛,牛什麼牛。”這天周歡在賭場玩牌,想起昨天煙火大會上陳誌發意氣風發的模樣,心下很不爽。
不給我實權,還暗中拉攏我們周家派係的小股東,趁著我爹身體不好的時候搞事情,這個陳誌發真欠抽。
不就是搭上了香江資本嘛,牛什麼牛。
要不是有香江長河集團的股份,陳誌發的股份根本沒資格當董事長……
“狗仗人勢的東西。”周歡咬牙切齒的把自己手裡的牌扔在了賭桌上。
荷官看到他的牌,立馬笑著說:“對不起,周公子,你又輸了……”
“馬德,怎麼又輸啊。”周歡一愣,然後勃然大怒。每天都輸,每次都輸,老子的牌運也太差了吧,我可剛去的白馬寺求的香。還能輸?氣死我了,求神拜佛都是騙人的。
“這次輸了多少?”
“五千塊錢!”
荷官笑著說。
周歡一驚:“這麼多?”
他沒有這麼多錢了,頓時瞪著眼睛,有一種要掀桌子的衝動。
“能少賠點嗎?”
“周公子,你該知道的,我們賭場有規矩……”
“行,行,我這塊手表壓在這裡行了吧,勞力士,你們等我籌錢去。”周歡把手腕上的勞力士心疼的摘下來,看了又看,這才遞給荷官。
突然,有人攔住他,是名二十出頭的青年,英俊瀟灑,眼睛炯炯有神:“慢著,周公子,這人出老千,你被坑了。”
“啊,什麼,出老千!”周歡一訝,旋即暴怒,一拍桌子,怒指荷官:“你踏馬出老千是吧!”
荷官忙說:“沒有,沒有,我們賭場哪裡會出老千啊。”然後臉色陰沉的盯著年輕人,“喂,不要亂說話啊,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幾個大漢從左右靠過來。
說話的年輕人立馬拉著周歡,朝著周圍喊:“怎麼滴啊,你們想打人啊,來啊,來啊,這是大豐集團周家的公子,周歡,你們敢動他一根手指頭試試,大豐集團不會放過你們,陳誌發陳會長也不會放過你們……”
所有人不由看過來。
賭場的打手們也愣在了半途,互相看了看,猶豫著該不該上前。
陳誌發黑白兩道通吃,幾乎是洛河市的‘皇帝’,誰能不知道他的名字。前段時間‘買凶殺人’的事聽說都被擺平了,威名正盛,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何況,也認識周歡,知道周家這個公子哥雖然不成器,可也是周家唯一的孫子輩,出了差錯,這個賭場肯定沒法乾了。
周歡也是個混不吝,見有人出來幫忙,自然也不想把自己心愛的勞力士交給賭場,忙說:“對,你們賭場出老千,坑我錢,現在怎麼滴呀,被發現了還想殺人滅口啊,來啊,我是周家的人,你們敢動我一個試試……”
心裡卻也奇怪,心說這朋友是誰啊,挺講義氣啊。不過,我周家和陳誌發的關係可不好,我要是出了事,那陳誌發不知道怎麼高興呢。
一名經理趕緊跑過來,安撫眾人:“誤會,誤會,大家玩自己的啊,沒事,沒事。”
然後陪著笑臉的對周歡說:“周少爺,要不借一步說話,這大庭廣眾的影響不好啊。”
“怕什麼影響,你們敢做不敢當啊。”周歡可不怕有什麼影響,他就是惹事的主,老子天天來你們賭場玩,你們卻給我出老千,騙我錢,你們必須給我個交代!
“沒有,沒有的事,我們賭場從來不出老千……”經理趕緊解釋。
幫周歡說話的青年立馬諷刺的說:“賭場哪有不出老千的,你們賺的就是這個錢,彆以為我們歡哥年輕,就想騙我們歡哥的錢。”
賭場確實通過出老千賺錢,周歡這個賭桌上的荷官也確實出千,讓周歡贏幾次又輸個大的,或者輸幾次贏個大的,控製‘成本’,不過手法是很高明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所以被發現後,荷官不說話,都是經理在公關。
“誤會,絕對是誤會,我們賭場的信譽是洛河市數一數二的啊,王家的王博倫都來咱們這包廂賭牌,我們絕對不允許出老千這種事,這不是喪良心嘛……”經理哭訴起委屈。
周圍人心說,你一個開賭場,給人借高利貸,不還錢就打的人半死不活,把人媳婦都拉來‘賣’的賭場,也好意思說喪良心這話,真是厚顏無恥。
“賠錢,必須賠錢。”幫著周歡說話的青年又叫囂起來:“不然讓周歡的表叔來查封了你們這裡啊。”
周歡表叔是市局的……
“對,快賠我錢,不然我叫我表叔來找你麻煩了。”周歡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錢似的,對賭場經理伸出手,不給錢就讓我表叔來一趟看看你們有沒有出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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