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比賽場地外時，牧儀看著一條新開的小吃街都驚呆了：“怎麼就開小吃街了？？”
“這兒還有什麼應援棒……呃，真的有那麼多人關注這個比賽嗎？”方樸很懷疑的看著正在擺貨的老板。
“你們要當氣氛組嗎？拿著這個喊就行，出個聲，一天二百。”老板多看了三人幾眼，“當過生物沒？”
“沒……看比賽的都是氣氛組啊？？”牧儀有些難以置信。
“對，咱倆主做氣氛組業務，什麼網紅，小明星，都用過咱家的，這次名額多的很，我手底下的人都不夠了。”老板還有些感歎，“你們是來看這種沒營養的幼稚小比賽的？”
“……我們，是來參加的。”牧儀弱弱的說了一句。
老板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聽說獎金很多呢！”
“特級市選拔，第一1萬，第二8千，第三5千，省選拔第一30萬，第二25萬，第三15萬，……國家第一100萬，第二80萬，第三50萬。”方樸直接說了，“第一名除了一百萬，還有其他各種獎勵。”
“哦哦……”老板根本不為所動，“才一百萬啊。”
“一百萬很多了吧？”牧儀有些不確定，“不多嗎？”
“也就你們小年輕沒經驗，他們就說獎金一百萬，也沒說是稅前還是稅後吧？而且，雖然打著國家級比賽的稱號，但卻是私人舉辦的，得了獎金，肯定要交20的個人所得稅哦。”老板搬了個板凳坐在自己的小攤前，“一百萬扣完個人所得稅……上麵有說贏了比賽什麼時候給獎金嗎？”
“說是比賽完全結束後的一個月內。”方樸又翻出來看了一下獎金說明，“確實沒說是稅前還是稅後……”
“突然感覺這比賽好坑人。”牧儀感歎了一句，“是不是就咱們沒注意到這個？”
“你們要是為了錢參加比賽，我勸你們彆比了，輸贏早就被安排好了。”老板取了幾根應援棒，“來當氣氛組吧，看看比賽，看情況喊一喊，沒啥技術含量，市裡的比賽預計持續三天，六百塊那不就有了嗎。”
“我們先去比比看看，不行就來找您可以嗎？”
“那得看看到時候缺不缺人嘍。”老板沒畫餅也沒答應，“看你們都麵善，我就勸勸你們，這種比賽水深的很。”
“雖然禦獸師比賽挺新奇，但這種比賽一出場，就被控製了，就前段兒時間特彆出名的那六大公司，什麼禦獸簽約的公司……最近爆出來，它們根本就不正規。”老板壓低了聲音，“消息全被壓住了，網上一點兒搜不到，要不是我消息渠道廣，我也不知道這個。”
“咦？這是能和我們說的嗎？”牧儀也悄悄的問。
“我又沒拿到‘封口費’，說不說那是我的事。”老板又道，“那些所謂的簽約公司，突然被爆出來，是‘妖販子’公司！他們和禦獸師簽約，就是為了買賣妖獸的！”
聽到這話，掛在卜言脖子上的?猛的抬起了頭。
老板被突然動彈的?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老板眼都有點兒直了：“龍龍，龍？！是龍吧？！”
“你剛剛說，那什麼青業，銀希，康森，這些公司，都出事了？”?開口問他，“什麼時候？”
“啊……大概，就是一周前？”老板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真是龍啊？”
“龍怎麼了？”?瞪著他。
“啊不，我沒有什麼惡意。”老板實在忍不住去看?，“我個人不怎麼了解妖獸的……感覺和你說話還挺新奇的。”
“哼！”?又用了精神溝通，“哥哥，秋大概已經開始行動了。”
“你是說，那幾個公司的事，是秋做的？”卜言有些驚訝，“我並不是太了解你們的計劃。”
“事實上我也不了解秋的計劃。”?在卜言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哥哥知道我參與了黑市的建立吧？秋肯定也參與了，隻是我不太了解她到底促進了哪一步。”
“這幾個公司前幾年風頭正盛，他們原本並不是販賣妖獸的，隻是禦獸師比賽的熱度，確實不高，也或許，秋促進了這件事的發生吧。”?有些不確定，“總之，她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這些公司已經被嶸悅川收購了，現在出事，應該是被當棄子了。”
“我都沒有關注過這些公司。”
“哥哥，我們現在處在‘普通人’的視角下，對於秋和長老團那邊的事完全不知道，但作為‘誘餌’，我們還是保持這樣比較好。”
“我突然對妖獸有點兒好奇心了。”老板突然說道，“真是神奇的物種，我本來還以為，妖獸就是動物來著。”
“來，這個給你們。”老板從口袋裡摸出幾張樸實無華的名片，“咱家氣氛組呢，包讓你們滿意的，要不要買點兒業務，你們出場的時候，我給你們定製專屬喊話什麼的？”
“咦？這也能行嗎？”牧儀很震驚。
“當然了啊，我記得有兩條龍來著，那條是妖王的龍，好像一直在忙，你應該是那條不再是妖王的龍吧？我還是知道這個的。”老板在手機裡快速計算，“就算戰敗了，出場也得帥帥的，你們說對吧？”
“驚呼聲，加幾句台詞，唔，給三百吧，給你們打折，以後常來光顧～”老板推了推眼鏡，“有興趣購買嗎？”
“沒有！”牧儀和方樸同時回答了。
就連卜言都搖頭了，?卻買了。
老板嘴角僵硬的看著?吐出手機，熟練的掃碼支付後，又把手機吞了下去：“啊哈哈……還真是奇特啊！”
“比賽場次我會告訴你的。”?心情還不錯。
“手機充電線是不是也在肚子裡？”老板又好奇的問，“不會不舒服嗎？”
“不會，我又不用充電線。”?很奇怪的看著老板，“胃袋也是袋吧。”
“我們好像得進去比賽場地了。”方樸看著時間，“比賽還有半小時，就要開始了，我們要不先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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