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投降呢!”牧儀抓著啄啄的爪子一晃,反跨在啄啄的脖子上。
“咕?!”啄啄慌亂的拍著翅膀,想要把牧儀甩下去。
但牧儀抓的緊,還扯著啄啄的羽毛。
灰灰一看牧儀那樣放心了,一爪子把杜山的腿勾起,讓他摔在了地上,又把爪子搭在了杜山身上:“輪到你認輸了!”
“呃!!”杜山還試圖掙紮一下,然而灰灰怎麼會被他逃開,她用肉墊小心按著杜山的胸口,防止把他肋骨踩斷。
牧儀整個倒吊在啄啄的胸口,沒一會兒就頭暈眼花的。
“老牧真敢吊啊,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就是頭著地。”方樸光是看著,就有些心驚膽戰的,“比賽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沒有,但應該是平局。”?看著場地內,妥協落在地上的啄啄,“看看那隻鳥也知道人類很脆弱。”
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三分鐘,但裁判卻判了平局。
“這是為什麼?”方樸很疑惑?為什麼知道這個。
“你們也是誘餌,主辦方怎麼可能讓你們失敗呢。”?停了停,繼續說道,“而那個杜山,是秋想看到的參賽者,她是不會讓杜山失敗的。”
場上的牧儀和杜山一起聽到了宣判平局的聲音。
“還好還好,我倆異能正好都沒了!”杜山笑嘻嘻的去撿起地上的羽毛,“差點以為要認輸了!”
“等會兒,你那羽毛是重複利用的啊?!”牧儀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杜山去撿羽毛,“我還以為是一次性的!”
“這些都是啄啄的羽毛,它很少換毛。”杜山一根根撿起來疊到了一起,“你胳膊沒事吧?”
“沒,就是有點兒涼。”牧儀還扳開傷口看了一下,“就破了點兒皮!”
“那就行!雖然啄啄很健康,但還是怕攜帶細菌,尤其是啄啄使用的還是風元素,不消毒不行。”杜山這樣說著,“每次比賽前,我還給啄啄消毒。”
啄啄邁著桌子,一根根羽毛的撿起來,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尾羽:“這次比賽限製還是太大了。”
“缺了一塊兒……真對不起啊!”牧儀很是不好意思道歉。
“沒事兒,還會長的!我請他吃捅麵包蟲就行~”杜山伸手搭上了牧儀的肩膀,和他並肩往出走著,“雖然這次沒拚命,但我超開心的!!”
“我也很開心!”牧儀發自內心的開心,“我們這樣才有點兒比賽的樣子了!”
“真希望以後的比賽能更好!”杜山還有些意猶未儘,“我還有好多武器都被工作人員沒收了。”
“還是拿羽毛做的?”
“對啊,本來羽毛裡有冰元素,劃破皮膚,你會感覺到傷口周圍特彆冷,但你好像沒啥影響,據我所知,應該是強化肌肉的關係,你的血液流速加快。”杜山還伸手試了一下牧儀傷口周圍的溫度,“果然啊!”
“果然室內對我們很不利啊~”杜山感歎著,“你是叫牧儀對吧?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是和朋友一塊兒來的?”
“和朋友一塊兒,你呢?”
“我自己,正好,我也去見見你的朋友!你的朋友肯定也和你一樣!”
啄啄變成了節能模式,飛到了杜山肩膀上。
灰灰則是跟在了牧儀旁邊。
“比賽不錯啊,台上那些氣氛組都真心實意的喊呢。”方樸抱著花花,調侃的看著牧儀。
“真的?”牧儀還看向了台上。
杜山卻有些好奇:“氣氛組?什麼氣氛組?”
牧儀簡單和他解釋了一下。
“我該說這個比賽敷衍呢,還是不敷衍呢?說它敷衍吧,還花錢請人當氣氛組,說它不敷衍吧,啥事都不管。”杜山聽完直咋舌,“剛剛有幾隻獅子咬死了老虎,都沒人管……”
杜山忽然一頓,看向旁邊在一起互相舔毛的獅子,有些懷疑:“呃……這幾隻應該不是吧?”
“就是。”牧儀直接說道,“不過她們不會咬人的!”
“會咬鳥嗎?”
牧儀也被問住了,求助的看向卜言:“蘿卜,她們不吃鷹吧?”
“我們聽的懂。”卜言還沒說話,他的“姐姐們”中的一個就開口了,“我們不吃。”
牧儀稍稍有些尷尬,他怎麼就忘了,大部分妖獸都會說人話的。
杜山這才注意到了卜言以及卜言旁邊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的?,看到卜言的時候,杜山還有些愣,他第一時間竟然沒有注意到卜言和?。
該說卜言和?的存在感低嗎?但好像又不是這樣……
“杜山?”方樸站了起來,“你好,我叫方樸,這是我的妖獸,花花,是隻長尾虎貓。”
“你好你好!!”杜山迅速把那點兒疑問拋在腦後,抓著方樸的手直晃,“有時間咱倆也比一場!”
“我個人不是太喜歡拚儘全力比賽,但隻是朋友之間的切磋,我非常願意!”
杜山又看向卜言,根據杜山的交友指南,卜言應當是那種性格內斂的人,這種時候,還是他主動介紹自己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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