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言無法回答?的問題。
他了解的人類，對於妖術隻有好奇。
最多就是用妖術洗個澡，洗個頭之類的。
“好吧，哥哥確實不了解這個。”?稍微歎了口氣，“不過沒關係，很快哥哥就會看到了。”
“……看到？”卜言抓著?開始分叉的角，“去哪兒看？”
“那當然是人類世界嘍。”?伸出爪子在底下做出一個傳送門，“契約稍微搜索了一下，先從最普通的看起吧。”
?不再飛行，直接摔進了傳送門。
卜言抓著他的角，稍微有點期待起來。
他希望妖術能給人類提供便利，希望妖術能為人類提供幫助。
這次的傳送門連通的是一片海灘。
並不是之前的那片，這次的海灘蠻大的，海灘上聚集了人山人海的年輕人。
仿佛是大學裡的操場。
他們的中心空出了一片圓形空地，放著一個音響。
年輕人們的歌聲和歡呼蓋過了海浪聲。
傳送門的地點在海灘旁的公路上。
他們的突然出現沒被任何人發現。
“看啊哥哥，這些在人類眼裡，叫青春。”?伸手指著那些人，“就像是鳥群在大型求偶一樣。”
“……”卜言看著那些對唱的男女，“應該，隻是為了開心吧？”
“當然也是有人為了開心才聚在這兒的。”?沒否認這個。
沙灘上幾乎都是年輕人，公路上的人有老有少，他們都在看著那些年輕人。
唱歌，找對象，表演才藝……
卜言的目光落在海麵上：“這兒，還是我們旅遊的城市吧？”
“對。”?拉住卜言的胳膊，“下去看看吧？”
“……好。”
?拉著卜言往沙灘上走。
“哥哥，有件事情，你可能沒發現。”
“……什麼事？”卜言稍微靠近了他一點兒，“有點吵。”
“人類使用的妖術語言，其實相當於是我們和元素約定的暗號，哥哥知道這個，對吧？”
“對。”
“有太多人去使用這個暗號，隻要對上暗號，幾乎就能‘心想事成’，想怎麼用妖力就怎麼用……這是哥哥不太了解的，妖術的使用，更容易了，或者說，人類大多掌握了妖術的使用方法。”
“……你是說，人類對於妖術，掌握的會更容易嗎？比妖獸還要容易？”
“是的，哥哥，我必須承認這個，人類的想象力太過豐富，即使他們本身能儲存的妖術有限，但他們可以使用妖核，以及液態妖力。”?似乎還有些不滿這個事實，“人類就像電池容量很少的手機，妖核和液態妖力就像是大容量的充電寶。”
“……妖獸相當於行走的小容量充電寶嗎？”卜言心情有些複雜，“妖核比妖獸方便多了。”
“人類以為自己掌握了妖核的提取方法，就可以不需要妖獸，不需要和平共處了。”?停了下來，笑吟吟的看著卜言，“人類不是有句話嗎，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妖力濃度本就一直下降，人類還一直製造妖核……”卜言沒有說下去，他有些心驚，“難道人類會……”
“對了哥哥，繼續剛剛的話題吧？”?打斷了卜言，“普通人擁有妖力，會做什麼？”
“……這裡的人，雖然有的和妖獸簽約了，但他們沒有做什麼特彆的。”卜言甚至沒感覺到妖力的流動。
“哥哥，剛剛呢，我利用‘?’的龍神權限，修改了一些事。”?還用手比劃了一下，“畢竟龍神，是人類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信仰而產生的神位。”
“因人類而誕生的神，總要以人類為主……不過這也算是‘為人類做的事’。”?賣著關子，就是不告訴卜言，他做了什麼。
音響裡播放著伴奏，兩個男生接過話筒開始了合唱。
一首歌唱完，卜言都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事。
“……?，你到底做了什麼？”
“啊～隻是和元素說了一下，讓人類不用暗號也行，它們也會回應人類的～”?稍微伸了個懶腰，“但人類依然不會有妖力。”
“所以，你打算給予他們妖力嗎？”
“對～”?的目光快速的掃視著，挑選著幸運兒，“不用龍的語言對暗號，元素會直接對它們喜歡的人類表示親和。”
“你剛剛說的，免費的是最貴的……為什麼會這麼說？”卜言又問。
“啊～因為得靠人類解決妖力濃度低的問題啊～他們多拿了那麼多妖核，也該還了。”?似乎已經挑選到了幸運兒，“不過在解決這些問題前，還是回到先前的話題上吧。”
“如果人類擁有力量，他們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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