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模一樣的卜言打了好一會兒,忽然一起停了手。
?趴在卜言身上,忽然笑出了聲:“哥哥你一點兒力氣也沒用啊。”
“你不也沒用嗎。”卜言攙著他站了起來。
天已經黑了。
“你們可算玩兒完了。”牧儀一句話都打了三個哈欠,“都十點了,我又困又餓……還有一個小時車就停了。”
“直接飛回去吧。”卜言看著困倦的牧儀的方樸,提議,“我來飛,飛的低一點兒,你們坐在我脖子上。”
“這不行!!”牧儀立馬拒絕,“不行,絕對不行,那也太不尊重你了!”
“我不覺得啊。”卜言伸手在自己額頭上比了比,“你和方方一起坐正好。”
“我背上有鰭骨,鱗片又滑,你們抓不住,會掉下去,說不定還會被鰭骨紮到。”卜言先四下看了看,“正好,這兒沒什麼人,也不太太引人注意。”
說完卜言就調整了一下方向,變成了正常模式,把頭貼在了地麵上:“你們就坐在龍角後麵,要抓著角,還得抓緊。”
牧儀看著橫在自己麵前碩大的龍頭,吞了吞口水:“咱們擠公交就行!”
“你倆心裡不都挺想坐一次的嗎?”?變成節能模式,飛到了卜言頭上,纏在了龍角上,“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
“也就是哥哥同意讓你們騎在身上!”?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
牧儀先是掏出手機,朝著卜言哢哢拍照拍夠了這才試著爬上去。
但卜言的頭都快比牧儀高了,鱗片也不好借力,牧儀費了好大勁兒都沒上去。
?都看不下去了,飛下去把他倆拎了上去。
“原來龍角這麼粗啊。”牧儀還摸了好幾把,“太光滑了,和打了蠟似的。”
“你們人類為什麼這麼喜歡動手動腳?”?又掛在了龍角上,特彆不爽用尾巴去抽牧儀不老實的手。
就像被細柳條抽到了一樣,火辣辣的疼。
牧儀趕緊老老實實的抓住了龍角。
“要坐穩。”卜言伸出爪子把人身抓在爪子裡,確定兩人都坐好了,爪子一彎,跳了起來。
為了不讓牧儀和方樸被風吹到,卜言還把空氣都撕開了。
飛行高度也考慮了牧儀他們,離地甚至沒超過三十米。
“……哥哥,你也太小心了。”?看著坐的穩穩當當,甚至有空去摸卜言鱗片的兩人,“你倆是沒摸過龍嗎!!”
“那不一樣啊!這鱗片這麼大!”牧儀摸了一手帶有魚腥味兒的粘液,“感覺就是在摸一條大魚。”
“……”?懶得理他了。
卜言飛的慢,到了小旅館上方,卜言很注意的頭朝下避開了晾衣繩,後爪輕輕搭在了樓房頂。
整個一條龍像根吸管一樣,插在了樓房圍起的小院子裡。
大姐滿是感歎的拿出了手機。
牧儀和方樸跳下後,卜言的龍身變成了節能模式,又鑽到了人身衣服裡。
“真是龍啊。”大姐看著手機上剛拍的照片,又想起來她的晾衣繩,抬頭一看,那些繩子隻是被風吹的晃動,並沒有被壓斷,“真靈活。”
“姐!我們就在外麵吃個飯!吃完就回來!”牧儀和她擺手,“煩勞您再等我們一會兒了!”
“不勞煩!”大姐看著那張照片兒,“我能把龍的照片發給我女兒看看嗎?”
“我不介意。”卜言和她說了一句。
“好……”大姐發完之後,又有些迷茫的抬頭。
牧儀他們已經從大門那兒出去了。
剛剛回她的,應該是“人類”……吧?
難道是她顧著看手機和晾衣繩,看漏了?
手機恰巧震動起來,大姐也沒多想。
“話說,蘿卜,你們身上的魚腥味是不是有點兒太重了?”牧儀聞著自己的手,和店員要了包紙巾擦手,“平時好像也聞不太到,怎麼摸一把味兒就這麼重?”
牧儀倒也沒有誇張,畢竟此時人身的卜言都能聞到牧儀手上的魚腥味:“關於這個……我們也不太了解。”
畢竟龍全都死絕了,卜言和?又是獅子帶大的,對自己根本就不夠了解。
牧儀點了一盤海膽餃子,又點了海腸撈飯,炒魷魚圈:“你們要不要也來一份兒海腸撈飯?”
“隨便,反正都是塞牙縫的。”?很無所謂,“趕緊吃,吃完回去,我要和哥哥去捕魚吃!”
“行!”牧儀又屁顛屁顛跑去接了幾杯啤酒,“這次不是果啤!偶爾也少喝一點兒!”
?端起杯子狐疑的嗅了嗅。
“這叫小麥果汁!”牧儀先喝了一大口,隨後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嗯?味道這麼怪的嗎?”
“喝不慣啤酒就是這樣。”方樸也就嘗了一點點。
?嘗了一點兒也放棄了:“不如果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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