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言忍不住多看了左開幾眼,“黑市的人,讓你吞熱油??”
“還吞熱糖漿,或者人頭葫蘆,牙齒也被打掉了,不過他給我安的及時,現在隻是有點兒不整齊。”左開無所謂的笑了一聲,“說實話,我都沒想著活著出來。”
“他們還割了你的皮膚嗎?”卜言看著他臉上還未恢複的傷疤,“藥不管用嗎?”
“不,這是我特意留下來的。”左開摸了摸還疼的傷疤,“不是剝皮,剝的話,他們不會割這麼多刀的。”
“剝的話,是從頭皮分開,硬生生扯下來的,扯不下來,會拿一種小刀割的。”
“割完了,皮還要裝上水。”
左開比劃了一個氣球的樣子:“燈光一照,連裡麵的毛細血管都能看到。”
“……這還算好的。”左開感歎了一句,“大部分人,都死無全屍。”
“黑市各種交易的人,貪財居多,但那些違禁品販子,比起財,他們更喜歡乾惡毒的事。”?補充了一句,“他們尤其喜歡折磨臥底。”
?用了惡毒形容,卜言都有些驚訝。
“哥哥乾嘛這樣看著我,我雖然想侵略世界,但對我我了解過的,有骨氣的人,我是很尊重他們的,另外我很不喜歡折磨這種行為。”
左開聞言特彆無語的看著?:“呃,你確定?”
“為什麼不確定,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也不是我想出來的吧,何況這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很不滿的盯著左開,“你們人類礙於各種條條框框,都不能報複回去。”
“他們虐殺那些臥底的時候,你咬碎了牙,恨不得把他們大卸八塊兒,我讓他們血債血償,你也覺得很好吧?槍崩了他們也太輕鬆了。”
“讓他們也體驗一遍,自己做過的事~”?看左開沒有說話,哼了一聲。
“……左開這個人,以後也沒法兒出現了。”左開歎了口氣,“雖然我的信息被保護的很好,但也怕他們順藤摸瓜找到我的家人和朋友。”
“那些人大都是反社會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左開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這種情況,應該不太可能了。”
“看我做什麼。”?沒好氣的抽了他一尾巴,“你現在可不是妖警了!”
“……我知道。”左開有些感歎,“所以我會忘了我看到內容的。”
“挺識相。”?嘀咕了一句。
牧儀和方樸坐火車坐到晚上九點。
火車到站時,車門已經被凍的打不開了。
車門與車窗上,多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牧儀和鵪鶉似的:“這,這就是東北啊?!和冰箱似的!!”
“冰箱比這暖和。”方樸也冷的不行,裹緊了衣服,“明天去買衣服吧!!”
“好!!”牧儀按緊了他的二百塊羽絨服,“還是花錢買質量好的羽絨服比較好。”
在車裡等了許久,車廂門被打開了。
牧儀與方樸哆哆嗦嗦的下了車,拖著行李箱出了站。
“買,買點兒水,水果!”牧儀鼻子一下車就凍紅了,“媽呀,怎麼這麼冷!!”
就在牧儀和方樸在寒風中挑水果時,卜言和?帶著左開過來了。
寒風毫不猶豫的把他們身上的溫度卷走了。
“……”?也忍不住噴了好幾聲鼻,“好涼。”
“零下32°。”方樸牙齒打著顫,“馬,馬上車就來!”
左開半點沒有猶豫的拉開了牧儀的拉鏈兒靠了過去。
“我今天要是竄稀了就怪你!!”
?在寒風裡了適應了一小會兒,雖然龍在零下幾度的水裡暢遊,但零下三十多度還是太涼了!
他變回了龍形,鑽到了卜言的衣服裡。
車一來,幾人逃命似的鑽回了車裡。
“哎呀!你們穿那麼少昂??”司機看起來很胖,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外地來的昂?這幾天兒冷的很!”
“其,其實,我們是和朋友回,回老家。”牧儀趕緊搓著臉,“哇,大哥,你暖氣開的太足啦!”
“哎!!”司機看他停下搓臉了,立刻吼了一聲,“繼續搓!把耳朵搓搓!”
牧儀被吼的嚇了一大跳。
“昂?咋了?”大叔發動了車子,“是不是冷?”
“啊!沒!”牧儀趕緊繼續搓著臉。
“你們也搓搓,快點兒!彆把耳朵凍掉了!”司機催促著,“在冷天裡逛那久,回家前就得搓,太冷的話得用雪搓,搓完了再烤火!”
“哦哦!”牧儀趕緊記了下來,“大哥,我們是要去那個什麼十裡香屯?多久能到呀?”
“不久,就二十來分鐘,那兒離城裡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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