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爹就怕他自己有個萬一,萬一哪天他兩腿一伸去了,女兒沒有個依靠可怎麼辦?
鄭老爹對珍珠的愛,大家有目共睹,這也造成了潑辣的珍珠,平時沒有什麼朋友。
因為彆人家的女娃娃,平時不是在帶弟弟妹妹,就是在養豬做活,不然就是條件好點的,會送去學繡花,當繡娘掙銀子。
彆的女娃娃忙著乾活,珍珠糾纏人家玩,彆人回去晚了還要挨揍。
這也造成了珍珠讓人唯恐不及,懂事後的孩子們,也因為看到了雙方之間的差距,對珍珠也自發的排斥起來。
沒有朋友的珍珠,這兩年最喜歡就是來蘭家,找那個溫柔蘭朱氏,名喚朱春芝的嫂子玩耍。
這不,今天又在這呢,嘰嘰喳喳的把今天所見所聞說了一遍又一遍。
“哎~嫂子,你這麼好,為什麼要嫁給這個病秧子啊!嫁給彆人不好嗎!”
珍珠嘰喳完自己的所見所聞,又特彆可惜春芝的錯嫁,幾乎每天固定的要感歎一番。
“哎,你看你這麼圓潤,可是嫁過來幾年都沒有小娃娃,肯定是那病秧子不中用,偏偏還罵你不下蛋的雞!”
“嫂子,我為你不值得啊!哎!”說完她又磕了顆瓜子,“這病秧子怎麼不早點死呢?拖累人。”
春芝溫柔的笑了笑,似乎是習慣了珍珠的無理,手上繼續劈著絲線,溫柔的說,“天色不早了,妹妹該回去了,不然你的冬子哥該操心了~”
珍珠果然被惡心到了,“我才不要嫁給他!一個泥腿子而已,他根本配不上我!”
“我爹也真是的,真是個老糊塗了,哼!”
“啪啦啦”珍珠心煩氣躁,把手裡抓的瓜子丟了一床。
春芝不惱不怒,依舊溫柔無比,“彆生氣,若是實在不喜,就去和你爹說嘛,你爹肯定都聽你的。”
珍珠委屈,“我說了的,可他不聽!他根本不喜歡啊!隻是想要個小娃娃!嗚嗚嗚”
珍珠委屈極了,趴在朱春芝的被褥上就開始哭。
春芝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手卻拍了拍珍珠的背安慰道,“哎,我們女人真難啊~你歇歇,我去給你打些水洗洗臉。”
春芝走了出去,不一會簾子又掀開,珍珠此時還在哭,以為是春芝嫂子回來了,也沒有動,反正哭的更厲害了。
蘭長壽剛逛完花樓回來,一進門就看見這麼一幅美景,這火辣的小丫頭身材還挺不錯的,這屁股真翹!
病歪歪的長壽眼窩黑青發紫,臉頰消瘦,但是色心可不小!
平時,他就喜歡逛花樓,裡邊的女人哪一個不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此時看到小珍珠也長大了,他就有了心思。
“嗚嗚嗚,嫂子,我真不想嫁人,嗚嗚嗚,都怪那個還俗和尚那麼早就娶妻了!”
珍珠還在抱怨,長壽卻眯了眯眼,【這小丫頭思春了啊!哥哥幫幫你吧!】
他從袖口掏出一個葫蘆小寶瓶,倒出點褐色液體在手帕上,爬上炕就把手帕往她臉上捂。
珍珠覺得嫂子有點粗魯了,扣的她臉皮疼。
她這才感覺不對,一抬頭就看見是蘭長壽,嚇了一跳,慌亂間,她用力推了一把他,把他從炕上推到了地上不動了。
“啊!”她嚇壞了,驚叫一聲,看也沒看清蘭長壽如何了,她就奪門而出,一路上緊緊捂著嘴,任憑眼淚灑了一路。
這時,門後裡走出來一個女人,溫柔的看著珍珠的背影笑了笑。
進屋後看見蘭長壽腳朝上,頭朝下,腦後有血,但是還有口氣,還活著!
朱春芝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手帕捂住嘴就哭,“相公啊,來人啊,相公!嗚嗚嗚,你死的好慘啊~”
說著,春芝抬起小腳,像是跺柴火一樣,哢嚓一聲脆響後,蘭長壽的脖子斷了。
……
珍珠臉色發白,一回去就抱著老爹哭了起來。
鄭老爹還沒問出怎麼回事呢,蘭家就傳出了亂糟糟的哭喪聲。
鄭老爹抬頭疑惑,“好了好了,彆哭了,這是誰家起喪了,爹去幫把手。”
珍珠嚇的抖如篩糠,白著小臉抱緊了鄭老爹,“爹爹,不是我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是他自己摔倒的,嗚嗚嗚!”
鄭老爹的心,頓時一咯噔!!
……
與此同時。
戒嗔看著王嬸回來不多會兒,一家子在院子已經吃上飯了。
戒嗔眯了眯眼,放下碗筷,對兩人交代,“我出去一下,夜裡小丫和嬌嬌住。”
莫嬌兒被碗遮住的嘴角翹了翹,她自認為是最了解戒嗔的人了,可現在看著他真的要去告發淨言。
心裡無端的,升起了一絲後怕……
看來,自己的多攢些銀錢才行,怎麼攢呢?乾活她是不會乾的,對,讓小丫乾啊,細活乾不了粗活總能乾吧!
而且戒嗔掙錢也挺快的,就是不知道藏哪了,自己的好好找找才行。
想到這,莫嬌兒就沒有那麼煩小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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