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掠奪殆儘,缺氧讓五一頭暈目眩。
五一伸手拍打徐敬昭的胸口企圖自救,可惜,手卻軟綿無力的落下,隻揪住了徐敬昭胸口的一點點布料……
細嫩的手微微顫抖,指尖微微發白……
良久,暈眩的五一被惡狼放開,迷蒙的眼眸染上水霧,臉頰緋紅。
喘息不止的五一又被攔腰抱起,徐敬昭邊親邊把她壓在木床上,咯吱一聲。
五一的頭皮一痛,人也清醒了過來。
她生氣的揪住徐敬昭的耳朵,“嘶~啊~壓著我頭發了,滾開啊!”
徐敬昭悶笑一聲,喘了口粗氣,把臉埋進生氣的五一脖頸裡,手不停的幫她收拾頭發,“真是個壞姑娘,真會煞風景!”
五一的脖子又癢,被他這麼親密的抱著人又羞,小手不停拍打他,“你才壞,起來,壞蛋!”
她每掙紮一次,木床就咯吱咯吱響動一次,聽的徐敬昭想入緋緋,他壞心眼的湊到她耳朵邊咬了一口,“你聽,這床多應景……”
徐敬昭覆在五一的身上動了動,床板就咯吱咯吱有節奏的響起來,葉五一的臉刷一下爆紅起來,“哎呀,你真討厭,走開!”
五一羞的不行,一個用力把徐敬昭給推到了地上。
五一用手拍了拍發熱的臉,瞪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彈跳起來就跑了出去。
徐敬昭坐在地上沒動,看著木床反而笑了,滿臉若有所思~
……
大隊長到底還是心軟了,況且葉雙慶看起來就很有錢,應該不會再賣了五一,能多個人疼五一,給她撐腰很好。
不過若是五一厭惡非常,他也不會生拉硬扯罷了。
大隊長和葉雙慶來到了五一家,就見五一在院子裡剛紮好了頭發,小兩口正準備去要出門洗衣服。
葉雙慶見到煥然一新的五一,眼睛不由一亮,心裡感歎,【不錯啊,這個女兒還挺有幾分姿色的,比皎月當年長得更好……】
【就是可惜了這雙眼睛了……】
【嘖,對了,還沒摘眼角膜之前,可以就讓她去陪陪領導,掙些營養費也不錯。】
【若是皎月那邊腎臟配型不成功,他也可以留下這個女兒嘛!】
葉雙慶腦子裡的想法又轉了幾個圈,其他人都不知道。
“五一敬昭先彆忙了,這是……”大隊長剛開口,五一就不樂意了,“隊長叔你乾啥把這個老瘋子領過來啊!”
“他剛才和一個老賤人堵在我家門口還罵我們兩口子呢!”
“什麼?你結婚了?不行!你才多大啊,怎麼這麼不知廉恥不知自愛!”葉雙慶本來在五一開口時有些生氣,聽到她說他們是兩口子,當下就驚住了,這皮囊破身可就不值錢了啊!
大隊長本來還想牽線,聽到葉雙慶這話就給氣笑了,“廉恥?能有你沒有廉恥?你當年那點事要不要我給你宣揚一下?”
“呸!你就是這樣思念孩子的?你趕緊給我滾!不滾我喊了人把你打出去!滾!”
大隊長拿著煙袋鍋子就往他頭上砸,表情凶惡厭惡。
徐敬昭眯了眯眼,上前就給了他一拳,“老賤人,給你幾分顏色還想開染坊了?給臉不要臉,上門找打!”
葉雙慶被他一拳給掄在了地上,懵了一瞬,暴怒又忍住哭泣起來,“刀哥誤會我了,好孩子啊,我是你爸爸啊,我是來接你去過好日子去呢。”
“嗚嗚嗚,我可憐的女兒啊,我還沒有接你回去享福,你就要嫁給當地人繼續吃苦,我是舍不得啊!”
葉雙慶的唱念打坐,讓大隊長猶疑了起來,徐敬昭心裡卻更防備了起來,不對勁,被打了竟然還能臉皮這麼厚,肯定有彆的目的!
五一蹙了蹙眉,上前就踢了他一腳,“滾一邊哭去,神經病吧!”
“我那不是人的爸媽,老早就把我以50塊錢賣了,估計現在他們人都早就死透了。”
“呸,你還說還要來接我去享福?三歲小孩都不信你這鬼話。”
馬上50歲的大隊長“……”
葉雙慶氣的發抖,【不能功虧一簣,忍住忍住!】
葉雙慶站起來,麵露慈愛和懷念過去的悲傷,“好孩子,我真的是你爸爸,當年多有不得已啊,我那不是賣,是托付啊!”
“爸爸叫葉雙慶,你還記得嗎?我教過你的,孩子你想想!”葉雙慶很是動情的說,顯得特彆激動。
“爸爸這次來接你去享福的,肯定好好彌補你受過的傷害。”
“你跟爸走吧,爸肯定給你找個好丈夫,比這個又窮又暴力的男人強百倍!”葉雙慶厭惡的看了眼人高馬大,渾身銅鏽色的粗糙男人。
徐敬昭觀察他發現他很急,非常急,不對勁!
他握住了要發火的五一,低聲交流了幾句。
葉五一眼睛一轉,“你說是就是嗎,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想我就空手來?路邊有芒果摘一個會不會?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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