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茶館裡,一樓沸沸揚揚。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皇帝陛下病了!”
“當然知道了!我知道!我爺叔遠房親戚裡頭有人在宮裡頭當差,聽說啊……”
那人說著說著,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
“聽說是被氣病的!”
又有人說:
“那天辛老將軍班師回朝,你們都沒去看嗎?還在這裡裝傻充愣。”
一聲冷笑後,那人繼續說:
“咱們陛下,明明就是被太子氣病的!”
說完,眾人唏噓一聲,嚇得紛紛去捂住那人的嘴。
那人倒是個膽大的。
“本來就是,怕什麼呀?皇家現在自顧不暇,咱們老百姓說說閒話還不允許啦?那天我親眼瞧見的,太子和個宮人有事兒,咱們陛下當時沒發作,隻叫回宮。可回宮後,太子就被禁足,陛下也病了。這事兒,不難猜吧?”
一聽這樣說,眾人又立刻好幾桌的,互相交頭接耳起來了。
……
二樓。
辛容武開了窗,正一邊嗑瓜子,一邊偷聽一樓那些人的話。
陸司淼被約了出來,一同聚的還有蘇重朗。
“容武,喝杯茶?”
一聽到陸司淼喊自己,辛容武應了一聲,隨即回過神來,掃掉手中的瓜子皮兒。
“來啦。”
他一回頭,果然有杯香茶等著自己。
辛容武嗑瓜子正好也口乾舌燥的,隨即猴急猴急地坐下,牛飲似的把茶水一飲而儘。
“好茶!”
他喝完後,立刻放下茶杯,欣賞地看著陸司淼。
“司淼,你有一手啊?”
陸司淼笑道:
“陸家一直有茶葉生意,我從前和老師傅學過很多東西,沏茶是其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