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驚訝不已:“你病了?怎地都沒人來報我。”
“不是什麼大病,就沒讓他們報給你。”拓跋瑾瑜是真的病了,也是真的小病,隻是為了讓這一出苦肉計更逼真,才多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小病還能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月?”乘風繼續嘟嘟囔囔,聲音不大卻能夠讓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入長公主的耳中。
長公主的本就紅了的眼眶瞬間落下淚來,心疼得無法言語。
就算明知這是為了拓跋瑾瑜好,但一想到自己大兒子生病了,自己這個當娘的竟然都不知道,也沒去看看這孩子,她就忍不住內疚不已。
不知道這孩子心裡能有多委屈。
拓跋瑾瑜感受到了母親的心疼,也忍不住紅了眼,心裡暖暖的,又不知該怎麼安慰母親。
元盛井就是這時進來的,他從後堂繞過來就和拓跋瑾瑜對視了一瞬。
隻一瞬他就明白,拓跋瑾瑜身邊的這個乘風是安文帝安插的人。
他朝著拓跋瑾瑜眨眨眼,然後就立即變臉,一臉怒意地衝出來,一頭攮在拓跋瑾瑜的肚子上,嘴裡還嚷嚷著:“你來我家做什麼!”
拓跋瑾瑜雖然知道是演戲,但依然慢了一拍,被元盛井一頭撞倒,摔到了地上。
一時間竟說不上是肚子疼還是屁股更疼一些。
元盛井將人撞倒後,就雙手叉腰地站在原地,那樣子就是一個十足的熊孩子。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長公主都還沒反應過來,拓跋瑾瑜便已經摔了個四仰八叉。
“公子!”乘風大喊一聲就去扶人。
“無妨。”如果拓跋瑾瑜不是齜牙咧嘴地說,這話還能有些可信度。
乘風果然是不信的,怒視著元盛井道:“井公子這是做什麼?我們公子也是您的哥哥。”
“他害小爺我從玉階上摔下來,今天又來惹哭我娘,小爺沒有直接拿棍子把你們打出去,就已經算客氣的了!”元盛井挑眉毛一挑,昂首挺胸囂張至極。
長公主終於反應過來,從身後拉住元盛井的小身子:“井兒不許胡鬨。”
“娘,爹不在家,我就是一家之主,我們男人之間說話,你婦道人家不要插嘴。”元盛井是故意這麼說的。
這話要是個大人說定會讓人感到冒犯與無禮。
但這話從還不到半人高的元盛井口中說出來,隻讓人感到荒謬和啼笑皆非。
拓跋瑾瑜就差點沒憋住笑。
長公主隻覺得丟人,雖說人前不教子,但拓跋瑾瑜也是她兒子,不算是外人。
所以她當場就揪住了元盛井的耳朵:“你小子一天天都在哪學得這些歪理?”
“疼疼疼,娘,我耳朵要掉了啊~”元盛井隻能順著長公主的力道踮起腳尖。
“說,你這話都是從哪學的?”長公主雖然手上的力氣減小了,但表情依然帶著慍怒。
“話本子裡。”元盛井隻能老實交代。
“真是你爹不在家,沒人收拾你了,越發的不像話了。”長公主終於放開了元盛井,還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元盛井委屈地揉著受傷的耳朵,然後惡狠狠地瞪向拓跋瑾瑜和乘風。
經過元盛井這麼一攪和,原本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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