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世家不想反抗,而是有元盛井這個妖孽在,他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且世家的把柄,那簡直和春天的貓毛般,都不用梳子,一摸就是一大把。
以前他們仗著朝中有人,上下一氣互相包庇,可元盛井是國師,打著安佑帝的旗號,根本不受他們的威脅利誘。
讓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去上下聯合,就已經全部抄家滅族。
元盛井敢這乾,也是因為這些世家除了有世家的通病外,還資助的溫家反賊。
所以其他沒有參與資助反賊的世家,也才能沉得住氣,沒有來個同氣連枝。
等元盛井將那花名冊上的世家都清理了一遍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月,他們才終於踏上了回京的路。
而京城中,也已經將那近五萬的私兵處理好了。
對他們的處罰主要是抓大放小,隻抄家斬首了那些主將,關於那些有軍職卻職彆並不算高的,便送去服徭役。
其他無官無職的小兵卒,則是被送去各個軍營充軍了事。
等元盛井回到京城時,卿卿收到消息後,早早就在城外迎接他,誰知就看到了跟在他身旁的吉日嘎拉。
哪怕隻有一麵之緣,但卿卿依舊很快就認出來吉日嘎拉。
但還不等卿卿有所反應,元盛井便已經打馬疾行,奔向了她。
眼看就要到卿卿身前了,不但沒有減速,甚至還加快了速度,然後在路過卿卿時伸出了手。
卿卿隻覺眼前一花,她就已經坐到了馬背上,靠在元盛井的懷裡:“她怎麼同你一起回來?”
元盛井將人攬入懷中後,才慢慢地減了速度。
“她想要和我生孩子,但夫人請放心,我一片冰心皆向你,沒有讓她碰我一根汗毛。”元盛井立即坦白從寬,還得意洋洋地說:“看我乖吧?”
“嗯。”卿卿原本也沒將吉日嘎拉放在眼中,但還是好奇地問了句:“你就一點不心動?”
“不心動。”元盛井回答得斬釘截鐵:“我這人向來小心眼,隻容得下你一人。”
卿卿不禁雙眼含笑:“油嘴滑舌,‘小心眼’在你這兒竟還成了褒義。”
兩人在馬背上說著小話,而眼睜睜看到這一幕的吉日嘎拉,終於徹底死了心,目光黯淡地垂下眼。
這段時間她也是使儘了渾身的解數,都沒能讓元盛井有片刻的動搖。
元盛井帶著卿卿徑直回了國師府,他得抓緊時間沐浴更衣,然後進宮去麵見安佑帝請罪。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做了錯事,但他打著安佑帝的名號擅自行動,也是實打實的。
與其等著事發後被彆人彈劾,他還不如主動去認錯,多說幾句好聽的,將這事揭過去。
而宮中的安佑帝也收到了,元盛井已經歸京的消息,此時正等著他呢。
元盛井這段時間趕路也是真的累了,他跑進浴池中後,舒服的喟歎了一聲後,終於放鬆地閉上了眼。
卿卿在浴房外等了一會兒,一直不見元盛井出來,便敲了敲門喚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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