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得自己做,道理也隻能自己悟。
丟出張懷義後,張之維閉目盤坐,進入入定狀態,開始今天的修行。
而被丟出去的張懷義,砸到了匆匆跑過來找張之維的王藹。
以張懷義的能力本不應該如此狼狽,但剛才張之維在丟他的時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破了他的炁,這才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臥槽,大耳賊,你做甚?”
王藹被砸的七葷八素,栽倒在地,下意識就要去抓點什麼。
這一抓,就抓到了張懷義的那對把手一樣的耳朵上,使勁一擰。
張懷義倏地反應過來,大耳朵一豎,運炁衝破張之維的炁的阻礙,反手把王藹按在地上。
“胖子,你要乾嘛?”張懷義大怒道,這是把他的耳朵當成自行車的方向把手了?
“臥槽,張大耳朵你惡人先告狀,你把我砸了,還打人,現在還問我要乾嘛?不帶你這樣的。”王藹義憤填膺道。
張懷義:“…………”
這麼一說,好像是自己理虧,但……這也不是你扯我耳朵的理由!
張懷義早就看王藹不爽了,教會神職的安排上,所有人都不錯,唯獨給他安排一個諦聽一樣的坐騎能力,他決定借題發揮,好好教訓一下他,他手上繼續用力。
王藹疼的齜牙咧嘴,破口大罵道,“大耳賊,你這孫賊要玩陰的是吧,快給我放開,不然我請副教主出馬揍你了啊!”
一聽這個,張懷義連忙鬆開了手,見好就收就行了,要是真讓胖子把師兄的心魔請出來,少不了挨一頓打。
“下意識反應,生什麼氣嘛?誰讓你扯我耳朵的。”張懷義拍了拍王藹的肩膀笑道。
“切,算你識相,要是我把副教主請出來,有你好果子吃!”
王藹拍掉張懷義的手,一臉的沒好氣道。
“你來乾嘛?”張懷義也不生氣。
“我有事來找張師兄。”王藹說。
“什麼事?”王藹問。
“你在教我做事啊?”王藹白了他一眼,“我需要向你彙報嗎?”
“我是為了你好,”張懷義說道:“師兄正在氣頭上,就連我都被丟出來了,你進去還有好果子吃?我身板硬,被打一頓不礙事,你虛胖的很,隻怕承受不住!”
王藹頓時就被嚇住了,好像是這個理,張懷義都被扔了,自己貿然進入,要是挨了大耳雷子該怎麼辦?
“我有事找張師兄,那你說怎麼辦?”王藹問。
“要我支招也行,但你記得給我在天通教會的形象多加幾個神職!”張懷義說道。
雖然那天他來了一個人前顯聖,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其他能力,在信眾們麵前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但那些信眾僅限於安置區內,並未輻射太遠,指望他們口口相傳,傳著傳著隻怕就不知道傳成什麼樣了,關鍵還得從王藹這裡去改。
“你想改什麼?”王藹問。
其實,張懷義已經和他提過一次了,他也決定幫張懷義改,隻不過最近事多,一直沒去弄。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張懷義當即個方麵都說了一下。
王藹聽了張懷義所講,沒好氣的看著他:
“要不讓你去當天通教主得了!”
“其他的可以商量,但執掌天雷這一點,必須按我說的來!”張懷義說道,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要開一個窗戶,先要提議把牆拆了的道理。
王藹果然答應:“行行行,我給你弄!那你去幫我給張師兄說一下,大阿姐在鳳鳴樓設宴,有重要的情報彙報給他,希望他赴宴!”
這幾天,要見張之維的人實在太多了,張之維對外聲稱,不見一切客,無論是雄踞一方的土皇帝督軍,還是富可敵國的商人地主,他一視同仁,全都不見。
小阿俏想見張之維,都隻能通過王藹去傳達。
“師兄都說了不見客,你還來提這事,你不是來觸黴頭的嗎?當心一個大耳雷子把你抽成豬頭!”
張懷義拍了拍王藹的胸口:“不過,誰叫你遇到了我呢?看在你幫我改神職的份上,這頓大耳雷子我替你挨了,我去給你說,至於成還是不成,那就不好說了。”
“那你快去吧!”王藹也不疑有他。
張懷義扭頭又往張之維的房間去。
他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出。
就見張之維閉目盤坐在床上,周身沒有一點光暈,但卻莫名給張懷義一種感覺,就好像他是一盞燈一樣,肉身是燈芯,正散發著熾烈的光。
這種光用肉眼看不見,但若是用心神去感覺的話,卻能夠感受到他周身一丈之內,有金色的光芒在翻湧。
張懷義是金光咒一道的高手,自然能分辨出來,這不是修行金光時的異相,更像是一種無意識的本能反應,那湧動的金光其實是信仰之力。
“是因為這段時間信仰暴漲,信仰之力積增的原因嗎?”他心道,他仔細觀察著張之維現在的狀態。
張之維也有意讓他看,便特地展示了一下。
張懷義琢磨了片刻,告訴了他王藹剛才說的事。
“既然是小阿俏找我說事,那就去見一麵吧!”張之維點頭道。
“那我這就去給王胖子說。”
說罷,張懷義撞開門,以一種橫著的方式飛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王藹的麵前。
王藹見張懷義好久都沒出來,心裡正犯嘀咕呢,然後就見到張懷義“啪唧”聲摔在麵前。
“…………”
張師兄的火氣這麼大?大耳賊都這麼狼狽?!
王藹不敢想自己去的話會是什麼遭遇,連忙把張懷義扶起來:“怎麼說?”
他估計沒戲。
“師兄已經答應了,胖子,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彆忘記了啊,可彆讓我這頓打白挨!”張懷義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