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張師兄,我一定安排妥當,做這種事我有經驗。”王藹連忙說道。
張之維點了點頭,旋即走過去,從王藹手裡拿過蛭丸,把被捏成一個球的黑蛇鬼神塞進蛭丸體內,讓裡麵的刀靈殘魂吃掉,隨後把刀遞給王藹。
王藹接過刀,臉色一喜:“張師兄,我感受到這把刀在雀躍,它的實力好像又增強了一分!”
張之維點頭:“死靈的魂體強度要比生靈的高,這些鬼神尤其的高,有增強是正常的!”
“那豈不是說,這把刀最正確的用法,其實是去殺神道教裡的那些鬼玩意兒?”王藹反應過來說道。
“你要這麼想,那也沒錯,況且,這把刀的刀靈本身就是被東瀛武士道的人以卑鄙手段害死的,報複回去倒也正常……”
張之維說道,但就在這時,內燃機轟鳴的聲音宛如雷奔,眾人齊齊皺眉。
“這是什麼東西過來了?”王藹不解道。
“這種聲音……”陳真最先反應過來,一臉驚駭道:“是裝甲車和坦克!!”
聞言,王藹一臉凝重道:“這裡可是魔都的市區,他們敢在這裡動用裝甲車和坦克,就不怕其他列強追責嗎?”
“很明顯這些倭寇狗急跳牆了。”張懷義說道。
“出動裝甲車和坦克我們就怕了嗎?”呂慈倒是絲毫不急,冷笑道:“這種破玩意兒,在巷戰中都不怎麼好使,要它來對付我們,簡直好笑,張師兄,都不用你出手,看我怎麼炮製他們。”
呂慈大包大攬的說道,倒不是他狂妄自大,而是他真有這個底氣,他的如意勁可以在空氣中,土地,鋼鐵,乃至人體等各種物質上傳遞,躲在裝甲車和坦克裡,對他來說,和不設防的活靶子沒區彆。
張之維沒有說話,他捏了一張天地視聽符籙,手一抖,符籙無風自燃,他的意識拔高,周圍的一切景象躍入腦海。
而就在這時,震耳發聵的汽笛聲響徹,陳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神色狂變,一臉的不可思議,嘴裡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至於吧!”
“什麼不至於?”田晉中問。
從小在龍虎山長大的他,並不知道這種聲音代表著什麼。
張懷義雖然出生於富貴人家,但生在內陸,但也不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王藹在這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對這種聲音並不陌生,他解釋道:
“這是軍艦鳴號的聲音,這種動靜,肯定是有軍艦出動了。”
“而當前這個方向,出動的隻有可能是倭寇一方的。”
不過,他們出動艦隊做什麼?難道想要炮轟我們?這裡可是市區,他們敢這麼肆意妄為?!”
“就不怕事後被追責嗎?”
王藹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
與此同時,道場外的大道上,履帶碾過路麵上的石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一輛輛裝甲車和坦克如同鋼鐵巨獸一般呼嘯而來。
在張之維天地視聽的感知下,數百個手持槍械的士兵從四麵八方湧來。
這些士兵裡,隻有少數是身穿屎黃色軍服的倭寇士兵,大多數都是魔都本地軍閥的人。
這些軍閥都是被倭寇扶持起來,好為倭寇在魔都攝取利益的,算得上是偽軍,如今主子都吩咐了,他們自然前來相助,
隻不過這些偽軍的整體素質堪憂,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不像軍人,像混混,在整體素質方麵,他們甚至比不上永鑫公司的打手,當然,那是以前的稱呼了,現在應該稱之為安保人員。
而在更遠的海上,數艘軍艦在調頭,裡麵甚至還有一艘噸位巨大的巡洋艦,那黑洞洞的艦炮,吞吐著死亡的氣息。
“軍艦……打誰?打我嗎?”張之維不太明白倭寇的意思。
他很確信,隻要他不去硬接,艦炮這種東西,是不可能打得中自己的。
至於艦炮能不能轟破金光咒……
張之維並不想去嘗試,他隻是做事直接,但並不是傻子。
而當東瀛遣支那艦隊出動的時候,整個魔都都震動了,這麼大的動靜,基本上在魔都有點影響力的勢力都接收到了消息。
“怎麼回事,那群侏儒為什麼突然出動艦隊,要演戲嗎?”工部局裡一個身材高大的鬼佬咆哮道。
“我們並沒有接到東瀛的演習通知,按照一貫的規矩,如果他們要演習,肯定是會提前備案的!”
“難道有什麼突發情況?”
“可就算有突發情況,他們不應該駛離海岸線嗎?我們怎麼靠過來了,還把炮口對準了岸上,他們想乾嘛,對岸上開炮嗎?這可是城市,容不得他們亂來,給我致電他們,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工部局的一個外國懂事怒道。
魔都不是東瀛一方的,這是列強共同的蛋糕,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個時候,無論是工部局,還是斧頭幫等勢力,都在激烈的談論著。
“那群小鬼子狗急跳牆了?拿小天師沒有辦法,打算用這種方式?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嗎?小天師能中招?”斧頭幫幫主汪雨樵說道。
“隻怕不是那麼簡單!”二當家戴春雨說道:“以小天師的實力,除非他站著不動,不然是不可能會被打中的,這一點,東瀛的人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他們在小天師那裡吃過不少的虧,但他們依舊這麼說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什麼?”斧頭幫四大金剛之一的車夫餘立奎說道。
戴春雨說道:“說明了他們篤定小天師有不得不接的理由。”
“那可是軍艦上的艦炮,小天師又不是傻子,什麼理由會讓他去接這個?”餘立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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